“远东的英雄大人、近乎传说一样的存在……的确是个大人物呢,如果说要从当今人类之中选择某个出色地无以复加可以越过一切政权,单纯依靠个人威望就足矣登顶人类领袖的人物,那么非他莫属了吧。”
“若是你知道什么是怕的话……”
白鸿用手指压着嘴角,忽然低声轻笑起来。
“哎呀呀,我好怕呀~”
那笑声初时细碎,渐渐连成了一连串愉悦轻快的低笑声。
“但我很好奇一件事情,你们如今一门心思思考着要如何制裁我,但你们思考过要如何制裁福地樱痴吗?”
“你这狂徒——!”
对方拍案而起,而白鸿仍是一脸的漫不经心。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你以为你是在挑衅谁的权威!”
“我自然在和你们说话,先生们。”
白鸿眼睫微抬,语气淡漠。她蓦地敛起所有嬉笑轻慢的口吻,即使是远隔重洋以如此虚幻的姿态出现,在场众人仍在一瞬之间感受到古老威压君临灵魂的颤栗胆寒。
“你们很清楚这具身体里藏着的并不是当真十五岁的灵魂,以这样的口气同我讲话……我只能说若是在我的时代,那么当诸位抬头看我的那一瞬间已经算是僭越,根本不存在活着说完下一句话的可能。”
“不惧怕功高震主的部下的家伙,要么自身是足以压倒一切的霸王,要么是愚蠢的漠视一切的狂徒,便不知道诸位是属于哪一种?”
“不知道少校觉得我们是那种?”座下有人意味深长的反问道。
“我觉得?”
白鸿一挑眉,她环视周遭,却是冷笑一声。
“哦,后者吧。”
“您在挑衅的对象,可能是我们的最强。”
白鸿回答:“我知道呀。”
“那么,为什么您会觉得,说出这种话、否认了不死军团构想、又肆意挑衅了福地樱痴大人的您,我们还会赞同您之前的要求?”
那年纪轻轻的少女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
“阁下在说什么呢。”
她气定神闲的开口。
“我刚刚说出来的内容,难道不正是我此时会坐在这里的理由吗?”
森鸥外的野心尚在这群人的忍耐范围之中,但是正如她之前所说,一人与一个群体,要付出的代价并不是同一个概念。
所以那不过是个所谓的引子。
常暗岛的秘密也好、所谓的军团构想也好、那都不过是让这位新生的怪物出现在这里的铺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