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在小白出门旅行的时候来,听诸葛亮在屋里弹琴,微微侧着头,随琴声翩翩起舞。
诸葛亮在等不到小白的日子里难免会觉得有些寂寞,但是有白鹤的陪伴,又觉得十分高兴。
小熊猫又回来了。
这回他好像挨了一顿打,灰溜溜地从长安城里跑出来,赖在诸葛亮怀里不肯出来。
他吚吚呜呜地哭诉:女人好可怕,定制诗歌居然不给钱,还用琵琶砸我!说我耍酒疯!
诸葛亮:“……”
原来你是靠这个赚钱的!
她若有所思:“你又去骚扰人家了?”
小白觉得很委屈:这怎么能叫骚扰呢,是应酬,应酬!
诸葛亮给他揉顺□□比起小白在外面丰富刺激的探险生活,他在家里的工作十分枯燥重复,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想了想,提到他那几位拜访的朋友。
小白原本赖在他大腿间,翘着腿挠痒,突然一个激灵,蹦了起来。
白鹤?哪来的白鹤?
诸葛亮往窗外望去,正要只给他看,这才发现,白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恋家*
小白似乎被打击到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出门,窝在家里快发霉了。
诸葛亮每次想出门都被这一坨长法棍堵在门口,忍无可忍,提着发霉的法棍出了门,扔在太阳底下。
小白勉强振作起来,每天早起早睡,看诸葛亮在院子里晒葡萄干,编草帽。
他蹲在竹棚下的凉席上,思考哲学问题:亮仔竹筒饭里为什么只有米?
老婆饼里有老婆吗?
——诸葛亮到底算不算他老婆?
诸葛亮在旁边戳了戳毛茸茸的屁股。
他问:“你真的不出门啦?说好的带我去看灯会、乘舟泛湖、云游山河的呢?”
小白嗷了一声,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诸葛亮又说:“我上次和白鹤约了——”
噌!
小白拔地而起,一蹦三尺高,怒发冲冠,嗓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不可以!
诸葛亮似乎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不过这是个提要求的好机会:“我要去看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