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桓也发现不对:
“惠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我去给你叫大夫。”
万惠儿咬牙正欲作答,身后却传来一阵任谁听都能明白发声之人正苦苦压抑的怒火:
“这就不劳这位公子费心了。贱内在下自会照料。”
万惠儿寻声看去,发现宗豪不知何时赶了过来,看着他们的目光几欲喷火。
万惠儿知道,这回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走不了了。
宗豪看着这一家三口,简直是怒火中烧。自己听到下人报信,连忙告假赶回来,结果就看到了这么一幕。那女人果然还是旧情未了,自己
是对她太好,此番定是要给她个教训。看着这三人一起的场面觉得愈发刺眼,心中怒火更是滋滋燃烧。他再也看不下去的将几乎在地上打滚儿的产
妇一把打横抱起,又示意下人将她那个野种抱回去,不顾万惠儿的挣扎一把将她扔上了马车。
“呃—啊啊啊!!!”万惠儿这身子哪里经得住这等程度的碰撞,无处安放的硕大胎腹狠狠磕在车壁,痛的万惠儿惨叫出声。
“疼,疼啊!疼死我了,啊!!!”
宗豪看着万惠儿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莫名觉得畅快,盯着万惠儿的挣扎不无恶意的道:
“哦?疼?我还以为你见了故人,便欢喜的五感不知了呢!”
万惠儿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更没心思去应付宗豪,她心神俱乱,又被产痛所苦,简直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再也忍受不住的顺着宫缩想往下用力,可孩子却被腰侧的白绸紧紧固定在上方,如何用力都是白白受苦,可又实在是难以忍受,万惠儿
一时痛的摇头扭臀,恨不能立时甩出让她如此痛苦的那两团血肉。
再说这厢宗豪见万惠儿居然胆敢忽视自己,心中怒意更甚,看着万惠儿这般模样越发愤怒,只是碍于还在路上,不好发作。便一路强行压
下,只等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