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以江绮思和唐星月的关系,她这会儿,八成是在唐星月那里。温之玉酸溜溜想着,决定不能再让江绮思这样放肆下去。她不过是准备去纠正她的不当行为,不算妥协。
于是装作路过,装模作样地经过丹房。结果却得知,这几日,江绮思根本就没来找唐星月。那她能去哪里?不得已冷下脸叫来弟子问话,竟得知对方几次三番去找游安莲的真相。
江绮思和唐星月就算了,唐星月曾经为她诊治,她对她有些好感,这好理解。可她和游安莲又有什么关系?
不对……温之玉揉了揉太阳穴,蓦然想起江绮思送给游安莲那一堆香囊的事情。但是在这堆香囊之前,江绮思和游安莲可是毫无交集的。
温之玉虽然搞不懂江绮思到底想干什么,却不妨碍她生她闷气。招惹唐星月还不够,还招惹卓书语,现在连游安莲都不放过。江绮思到底想干什么?!
可她经过丹房可以解释,特意经过江绮思的院子,或者游安莲的院子,却有些远了。游安莲主动替她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日,卓书语刚刚回太衍宗,游安莲以庆祝为由,将几人叫齐喝酒。本以为温之玉不会来,却不想刚刚叫了弟子去叫,对方就过来了。
江绮思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昏昏欲睡的时候,乍然一见一个月未见的温之玉,惊地差点跌倒。她顿了顿,迟疑道:“温宗主?你怎么来了?”
温之玉双手负在身后,白衣翩然,神色冷淡道:“这是太衍宗,本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的着么?”
一开口就是□□味,江绮思不想接茬,又担心这样温之玉要更加生气,于是干巴巴哦了一声:“你随意。”
温之玉见状,不由脸色一沉,她咬了咬嘴唇,嗓音沙哑道:“你就没有话,想要对我说的?”
这个时候卓书语和唐星月都还没来,游安莲回房间拿酒去了,院子里,只有江绮思和温之玉两人。江绮思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游安莲就提着一壶酒,笑着从房间出来了。
见到温之玉,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来的这样早?”
温之玉点点头,轻描淡写道:“某人不是来的更早?”
她再故作平静,都难以掩饰话语里的讽刺意味。游安莲侧头眼神示意:你们又怎么了?
江绮思哭丧着脸:她怎么知道?温之玉这么反复无常。
两人旁若无人眉来眼去,默契十足。温之玉只觉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不过她知道吵架无济于事,于是便勉强按捺住性子,独自在江绮思对面坐下,一个人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