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信那些!父君最是英明,难道您也觉得那是昀儿的错?”
南沚膝行至上官汐身前,拉着他的衣袖道。
“谣言可不信,但在你昏迷期间,父君的确也找了那庵里的姑子来瞧过,这孩子确实是个不祥的……”
上官汐话未说完,便被南沚出声打断。
“父君若是执意认为昀儿不祥,女儿便先让昀儿在南苑住着,但恳请父君莫要为难他们父子。昀儿的事情,女儿自会给您一个交代。”
南沚一直怀疑,那庵里的姑子怕是也被有心人收买了。
这一切针对乔昀的事情被设计的滴水不漏,那幕后之人所图为何,南沚似乎猜到了几分。
“呵!”
上官汐冷笑一声,他这个女儿如今倒是有骨气了,竟还怕自己去伤害乔昀父子。
“你这是何意?”
“女儿不信命,昀儿之事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我们平南王府应该给昀儿和孩子一个交代。”
“交代?已经被赶出府的弃夫如何能再回来?你是要满京城的人都看我们平南王府的笑话吗?”
“父君所言差矣,昀儿与沚儿青梅竹马,若女儿因此事而弃了他,那才是让人看了笑话。如今女儿看明白了许多事情,昀儿是女儿喜欢的男子,无论发生了什么,女儿都会护着他的。”
上官汐最疼南沚,当初因着南沚说喜欢乔昀,便将他从一众死刑犯中救了出来。
如今南沚就在赌,赌她这个爱女如命的父君会为了自己而接受乔昀。
便是不能接受,南沚也得保证他不会伤害乔昀父子。
上官汐似是无奈般地叹了口气,双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儿。
“你今儿既然这样说了,父君自是不能再伤了你的心。只是,你就这样将昀儿和孩子接到南苑,你可能护得住他们?”
南沚看向上官汐,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南苑有那么多人侍候着,难不成还会有危险不成?”
“你呀!”上官汐宠溺地点了点南沚的额角,接着道,“你既是怀疑有人利用昀儿的事情在做文章,为什么就不想想,昀儿在平南王府我们尚且护不住他,你将他一个人放在南苑,谁又能护得了他?”
“父君的意思是有人要伤害昀儿?”
南沚心头一跳,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上官汐运筹帷幄,忽得与南沚说这些自不是空穴来风。
莫不是昀儿有危险了?
“这几日平南王府附近不太平,总有陌生的面孔出现,若非如此,还能是何事?”
上官汐也想不明白,何人会这般歹毒。
乔昀的名声已经被毁,他们为何还要要了这孩子的性命?
当初将他赶出家门,也不过就是为了让乔昀远离世俗的纷扰,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