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江禹。”她干巴巴地唤道。
取了个折中的办法,不叫师兄,也不叫退之,成了吧?
退之是江禹的字,乃是亲近之人才能唤得,再怎么不要脸,岑又又还是开不了口。
可江禹岂是这般好糊弄的,他目光灼灼,视线朝下一寸。
是岑又又的唇。
少女注意到他在看什么的时候,身形一僵,再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踩空,被江禹握住了纤细的腕子。
腰际被人横着一拦,岑又又整个人都向江禹栽去。
“退,退之!”
在跌入男人怀里的前一刻,岑又又正气凛然地把手抵在两人之间,又怕江禹不高兴,唤了这声。
江禹定定地看着岑又又,狭长的眼微微眯起,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里面全然是些陌生的情绪,岑又又这才惊觉自己其实并未如她所料那般了解江禹。
他有血有肉,他想隐瞒什么,想达到什么目的全凭自己心意。
他可是江禹啊,原书中以一人之力毁天灭地的存在,怎么会就如书中所讲那么简单……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各怀心思。
半晌。
他低笑一声,“嗯,听到了。”
“所以可以把脚挪开了吗?”
???
岑又又:我脑子里都开了个火车,你现在告诉我,你那些捉摸不透的情绪是因为我踩了你的鞋?
低头一看,还真就稳稳当当落在人家的靴上。
一尘不染的黑上赫然出现一个鞋印子,要多违和有多违和。
岑又又忙从江禹身上跳下来,“我错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认错,这好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江禹看着少女拘谨的样子,也消了逗她的念头,理了理衣襟,“你没错,又又怎么会有错。”
江禹算准了岑又又会来找他,那只雀儿是他可以留在身旁的。
只是没想到岑又又白天不来,还一直躲着他。
本以为她不会来了,就听见门外有什么动静,这才衣衫未整出现。
岑又又眼睁睁看着乍现的春光(bu侍)被掩去,忽然又觉得自己是个十分正经的老实人了。
作为一个正经的现代人,岑又又听到江禹这句话潜意识回怼了一句,“你阴阳我?”
“阴阳什么?”
江禹剑眉一蹙,没听懂。
【笨蛋,你念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