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莹白如玉的耳垂,眸子深处有异样的火光跳跃。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岑又又现在意识迷蒙,完全听不进去,心思全在那颗晃动的“珠子”上。
不让她动,她偏要动。
挣了一下,腕上被一股力道紧了紧。岑又又轻哼一声,以为这就能束缚住她?
缓缓的,她低了一寸头,略带迟疑的,轻轻的,吻上那颗“珠子”。
理智的弦突然断了。
江禹瞳孔一缩,欺身而上含住她的耳垂。
湿润的感觉让岑又又猛地清醒过来。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整个人热的仿佛就要原地燃烧。
卧槽!卧槽!卧槽!
一万只草泥马从她脑海中狂奔而过,留下一堆羊毛剪不断理还乱。
她奋力把头转了过去,想避开男人的吻。
“大师兄!”
岑又又急忙唤住他,飞快地说道:“师兄不可以!”
声音响亮得生怕江禹听不见,空荡荡的屋子全是岑又又的回音。
【客官不可以?】
旖旎的气氛霎时被打破。
略带惩戒性的,江禹咬了一下少女的耳上的软肉,呼出一口气来。
他紧蹙着眉,眼中恢复了一派清明。
还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
江禹清楚地明白,一旦他暴露了,岑又又就会逃离他。
静谧狭小的一角,每一下心跳都格外清晰,男人的喉结上还印着她早上抹的口脂。
岑又又尴尬地把眼睛闭上,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看不见看不见。
面前忽然一亮,罩在身上的人已经离开。
江禹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岑又又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样再稀松平常的东西,“方才逾矩了。”
声音低沉又冷厉,丝毫没有搂在一起时的那种缱绻。
人家男主都不介意,岑又又忽然就觉得自己扭扭捏捏倒像是个不太正常的样子。
“嗯、没关系。”岑又又眨了眨眼,低着头,还是不敢看江禹。
少女扑闪的长睫就像翩然飞起的蝴蝶,江禹听到她说的话手紧了紧。
“没关系?”
那是不是就算是别人对她做了这些事,她也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岑又又抬起头,强装镇定,“没关系啊,我知道师兄被下药了。”
这话听着好像并不能把她自己摘干净,回想刚才,好像是她先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