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杉扯了扯竹觥的袖子,指了指和她一起来的几个人,可怜兮兮地看着竹觥。
“他们和我没关系。”竹觥有些不耐烦。要不是看在金杉是师母孩子的份上,她连金杉都不会捞。
领头的看看这僵持的两人,只想赶快结了这事,于是犹犹豫豫地说:“要不您再喝瓶啤的,这些人您也带走算了?”
竹觥觉得这人指定对自己有些意见。
混了两酒不行,还得混全?红的白的黄的全上?你以为玩图鉴收集游戏呀。她暗戳戳记下了这个人。
领头的表示委屈,自己是看到竹觥喝了瓶红的就上了脸,觉得她酒量不怎么样,才提出的喝啤的。
今天自己已经够装孙子,结果还是被人记本本了。
只是竹觥的神志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维持着具有威慑力的姿态挺难的,不想与这些人多废话,回头看了看金杉亮晶晶的眼神,心里叹口气。
“来吧。”
她坚持着确保每个人都被自己领出来上了车,才叫了出租车,问了金杉的住处,送她回家。
刚一上车,她就不动声色地捂住了自己的胃,里面现在如同有刀子在滚,神志也更加模糊。
还没到金杉的家,她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
“这就是昨晚发生的。”竹觥老老实实,“相信我,一个断片的人不可能发生什么的。”
宋清越和听天书样的不可思议,“竹觥姐,你怎么就真的喝了?”
方法其实很多啊,报个林青浅的名字都能解决问题,竹觥怎么就选择了最蠢的一种?
一点都不符合她平时的智商啊。
竹觥苦笑着摇摇头,“本来就是心情不好,也是邪门了。”
林青浅耸耸肩,“难得冲动一回,可以理解。”她的关注点和宋清越截然不同,一边摇头一边用诡异地眼神看她:“混三种酒喝,难怪你的酒量都断片了。记得今天喝点暖胃的。”
竹觥点点头。
“行吧,昨天的事就到这里,不过你还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林青浅支起身子看竹觥。
“你的老师是怎么死的,和妈怎么扯上的关系?”
“金杉的生母,也就是你的师母,是怎么麻雀一跃成凤凰的,金杉可是一个大小姐。”
“金杉的生父又是谁?藏得很好,我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