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夸父逐日般一往无前的气势,却又有羚羊挂角般的精妙。
这根本就不是剑舞,而是舞剑。
而此时台下,不知道从哪里推了许多红色大鼓,围在台子周围,三十六名□□着上身的精壮汉子,悠悠长喝一声,手中鼓槌落下。
煌煌正气,裂石流云。
陈盈风的动作也卡准了鼓点,一招一式飒沓如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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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牧站在监视器背后,皱着眉。
宋清越的眼神里,震惊、欣赏、以及一丝浅浅的爱慕。
是对的,但少了东西。
“ng”已经到了喉咙边上,但他耐下性子,决定再看看。
宋清越只觉得呼吸急促,她好想站在原地看完。
但这是拍戏!
她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要是出了岔子,林青浅还得跳好多遍,这一看就很累。
她慢慢收回情绪。
她重新开始扮演夏十一。
李自牧低呼一声:“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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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十一恍然若醒,迅速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干燥的喉咙。再看向陈盈风时,眼睛里带了几丝的遗憾和惊疑不定。
遗憾是因为这样出色的人才,竟然和日本人混在一起,甘愿沦为日本人坐下走狗。
惊疑不定则是因为陈盈风的剑术。
叶知秋也会一点古典剑术,也是师从大家,但和陈盈风比起来,好像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这决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从那一大摞厚厚的资料就可以窥见一斑了。
只是纵然国党自诩情报网四通八达,也没有查出来陈盈风到底到底从哪里来。
她好像就是突然出现在商河的,过去一片空白。
夏十一微微摇头:不能与之为敌。
她扫视一眼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台上的陈盈风吸引住了,即使是日本宪兵也是如此。
倒是好机会。
她捂住肚子,拱着腰,嘴里骂骂咧咧,目光还遗憾地看着台上的陈盈风。
来到卫生间,她四处看看,拿起清洁车上的“正在打扫”的牌子挂在门口,又用清洁车从厕所里面堵住门,窜上洗手台——那里有一个通风口。
清洁人员自然也是被陈盈风吸引了,但夏十一拿不准那到底是不是自己人特意为自己留出的机会。
她从通风口拿到了油纸包着的一把□□,迅速别在腰间,然后将现场归位。
毕竟是第一次出任务,慌乱之间,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丝线被挂断,戒指滚到了下水道,因为太大而没有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