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什么具了?
张森从厕所回来后,又写了会儿方案,才发现有一条未接来电,只是因为静音状态,才让他忽略将近一小时。
他伸了一个懒腰,看鹦鹉强撑着精神打量它,招呼它下来吃小米。小巧的鸟喙在张森手掌心一啄一啄,他强压那股痒意,拨通了电话。
“还没倒闭呢?”丁老爷子跟张森经常用这句话做开场。
“苟活,挣点小钱!”张森笑,“还不睡觉?琉璃厂小寡妇不埋怨你?”
“孙zei有难,爷爷我,好家伙那可睡不着!”丁老爷子京腔余韵绕梁。
“得了丁老爷子,怎么啦?”
瞎扯几句,丁老爷子的语气这才忽然沉重下来,“张森,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别当成笑话。”
“怎么?”
“我仔细回想,你那鹦鹉根本不是鸟。”
张森:“……”哎。
丁老爷子:“你之前和我说鹦鹉飚脏话,我当成耳旁风。但是今天我看了你们和神圣地产的新闻,我发现……”他顿了顿。
“什么,卖什么关子呢您。”张森看了一眼鹦鹉,并不打算瞒着它。
“老帝都有个传闻。”丁老爷子卖弄机关,压低了声音,“这皇城根下,有那么一支儿鸟精。说是鸟,其实很多进化成人了,而且据老帝都有那么一拨儿人讲,这些鸟精还挺能挣钱。”
张森:“……”
丁老爷子:“奇了怪了,你怎么也不稀罕?”
张森:“……您继续说。”
丁老爷子讲了讲这鸟精能说会道,有的时候会附在人身上,有的时候又是鸟的状态,讲它们相貌卓越,又或者机智极了。张森就跟个捧哏一样嗯嗯啊啊。
最后,丁老爷子又说:“我思考你鹦鹉那些奇离古怪的变化,寻思它其实有点问题,对了,它不在你边上吧?”
手机一直在公放。
“你好。”鹦鹉彬彬有礼道。
“没事,它现在是一只小傻逼。”张森讲。
“……”丁老爷子默了一会儿,“好吧,那我直接和你说了。未婚的鸟精,由于没有过杏|生活,所以灵体会不稳定,身体不时附身到一只血脉同源的鸟身上。但如果这只鸟被捕了,就会和饲养者产生某种程度的契约关系。鸟对应的人类状态只有和童男饲养者发生杏|关系,灵体才会更加稳定。不过这个不好说,有人说一次杏|关系就好了,也有人说得是长期的。”
张森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消化好这件事。
“那如果我的鸟是鸟精,他得和你发生杏|关系才能保持灵体稳定?”
“呸!”丁老爷子高声否认,“我TMD又不是童男子。而且后来,是你自己把鸟养上了,你才是饲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