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佑摇摇头,无力的倚在游鹤轩身上。不得不说,这种时候有人哄着,心里多少好受些。可一切的灾难都来自与哄他的人,又恨不得生啖其肉。剧痛之下,只能说话转移注意力,便问:“游鹤轩,天生呆是不是你?”
“是。”
“给熊安民摄像机的是不是你?”
“是,”游鹤轩道,“慈善机构我没想到。动静太大,引来各方关注,我才急撤回玉明市。”
“你在那边贩毒对吧?”余文佑几乎肯定的说。
“对。”
“真牛!就这样都查不到你的案底。”
游鹤轩惊讶了一下:“你查过我?”
余文佑扯了扯嘴角:“你忘了老卓他爹干什么的?要查明面上的东西还不容易?”
“是不是再不想见我?”游鹤轩抱着一丝丝期望问。
“游鹤轩,你死刑没得跑,我想不想没意义。”
游鹤轩笑着点头:“行,随你高兴。”陪着说话的,又不是陪着吵架的,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疼痛消耗着余文佑的体力,他渐渐没有力气说话。闭目养神,把刚才因为说话掉下去的纱布球捡回嘴里塞着。满脑子yy着武警从天而降把他带走的场景,就如当年被关在柴屋一样,总会有天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