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昔忍着脚上的疼应声道:“王姐不赖。”
她是下任村长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季云知在一旁帮着王叔收拾。他和林昔的两床铺盖正好拿了来,这样修屋的时候也不必再顾着不弄脏东西了。
西厢房是里外两个套间,借住的这段日子季云知就会住在西里间,而林昔住在西外间,方便互相照顾。
王叔很快就收拾妥当了,笑着赞季云知:“这段时间学了不少,孩子用心了。”
季云知勉强笑笑:“王叔,咱们去收拾外间吧。”
记挂着林昔的脚,想让她赶紧躺好休息。
林昔倒是不急:“躺着太累。”还不如坐着舒服。
而且她现在有点难言之隐,坐立难安。
王叔突然想起什么,突然认真道:“你俩的事等房修好了,就办了吧。”
“王叔怎么也说这个?”林昔的好脚蹭了蹭地面。
季云知不小心看到,眼睛眨了眨,继续帮着王叔铺床。
然后王叔就讲了昨天村里来人打听的事:“后来张宛回来,才知道你们也正担心,没准真是衙门里来问呢。”
“这么巧?”林昔一愣。
季云知有些慌:“林昔~”他不想被抓回衙门。
林昔就安慰他:“别怕,没准不是呢。不过这事确实该核实一下,等我…”
她本想说等我脚好了就去县城打听,结果一看自己的脚再想想大夫的话,顿时焉了:“我回头托张姐去问问。”
“对,让张宛去打听打听,”王叔点头,又对季云知说:“在有确切消息之前,没人陪着你可千万别出村,那衙门里可不是好地方,知道了吗?”
“嗯,知道的。”他应道一低头又看林昔那只好脚在地上搓蹭着。
“啊!”突然明白了:“我带夜壶来了!”
这一声几乎是贴着林昔的耳朵说的。
林昔的脸和脖子瞬间就红透了:“什,什么?”
“你放心,我不告诉王叔。”季云知的呼吸又贴近了几分,湿润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朵上,气流轻轻扬扬扫在耳中,又痒又酥麻。
只是不告诉王叔又该怎么让林昔如厕呢?
他只得再咬着耳朵嘱咐:“你再忍忍,王叔铺完肯定走。”
林昔脸上更烧了,她倒宁愿走的是季云知。
可怜她昨晚睡觉前还灌了一壶的水,今天早上脚疼得寸步难行根本没机会如厕,接下来又是看大夫又是搬家…
她肾不错!她有些偏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