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戚沫挑了下眉,双手抱胸的斜视着他。
“你答应陪我去出差,回来后,该是谁的工作,你还给谁,大不了我以后戴着口罩上班。”他轻拍了下桌子,讨好谄媚的对着他笑。
笑得没有自尊,没有底限,没有……家庭地位!
“不去。有林笙那样的大美女陪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戚沫看了碗里最后几口饭,实在吃不下了,不想勉强自己了。
“她是大美女我为什么要满足?”欧尚卿抚着下巴,不可一世的轻哼。
“你这话要是让她听到,可得伤心了!”戚沫“啧啧”了两声,抽了张纸巾拭着嘴,意欲不明的暗示。
“与我何干?”我只关心你伤不伤心。
“欧尚卿,我恨你是块木头!”戚沫替那林笙难过,这公司里有多少单身女子,就有多少暗恋他的,想这林笙好歹是公司上下公认的一朵花,追她的人大把,在欧尚卿眼里却啥也不是。
“戚沫,我恨你是个榆木脑袋!”欧尚卿瞥了她一眼,谁是木头谁知道!
“我怎么就榆木脑袋了?难道说,你喜欢的人是我?”戚沫笑了。
“是呀,我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欧尚卿毫不犹豫的承认了,点头,没半点玩笑的样子。
戚沫愣了下,盯着他严肃的脸看了许久,最后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真的应该去考中戏或背影的,你说你要什么荆从渊余哲昔那样的,他们别说颜值没你高,就连演技都没你好,你自己就能成为……”
他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用来掩饰心中慌乱悸动的滔滔不绝,一改他以往来势汹汹的霸道专制,吻得温柔缠绵,小心翼翼得有些卑微。
戚沫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这张放大数倍的脸……
不,她看到的是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她。
她吞着唾沫,咽下的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
心跳声清晰又吵闹,又快又急的一声一声撞在耳膜上:“扑通、扑通、扑通……”
伴随着心跳声的,还有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以及他那句看似再认真不过的“是呀,我喜欢你”,她觉得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她沉沦了。
餐厅的温度仿佛都在升高,就像是在延续上午书房里还没烧热的断章,却已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戚沫,听清楚了吗?记住了吗?”他终是没掐死仅存的那一丝理智,放过了她,却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
两个人贴得太紧了,连他咽口水时的喉结都擦着她的脖子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