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能分辨威胁。
“那我先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坐坐。”见戚沫不闹腾了，欧尚卿这才跟蒋老打招呼。
“要不就在楼下开个房间将就一晚？”蒋老看着安静窝在欧尚卿怀里不吵不闹的戚沫，有些分不清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嗯。”欧尚卿点了下头，没再多说什么，便拥着戚沫往外走去。
“看起来关系不像是上下属……”
“沫沫，来，干杯！”醉梦中还在和戚沫喝酒的蒋书恒突然喊了声，吓了蒋老一跳。
“干干干，再干就把你这条狗命也干掉！”蒋老说完，拍了下蒋书恒的后脑勺，气恼又拿他没辙。
“站好！”欧尚卿带着她刚进电梯，她就像只软骨组织的虫子般，不停的顺着他的身子下滑。
“我不想跟你发生关系，所以我没喝醉，书恒喝醉了，我没喝醉！”被他一声命令惊得又站直了身子，她抓着他的衣襟，喃喃低语道。
“……”欧尚卿哭笑不得，抬高她的下巴，俯视着她星眸半眯的风情万种，“不想跟我发生关系？”
“对！不想！”她用力点头，然后又摇头，重复强调：“不想！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你要什么感觉？”挑眉，若不是确定她是真的喝多了，他一定会判她一个故意挑衅的罪，然后将她就地正法！
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不介意教会她对一个男人除了不能说他“不行”之外，同样不能说“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她捶了他一下，不悦地撅嘴：“我又没做过！”
“……”
这……
欧尚卿只是为了逗她，没想到会套出这么震惊人的内幕，当场就愣在了那里。
所以，是不是她喝多了后，问她什么都会说？
戚沫的生物闹钟响起时，陌生而又熟悉的各种灼痛也紧随而至。
该死的，说好不喝酒的！
懊恼的捶着自己的额头，之前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个酒鬼。
昨晚贪图那一口“全世界仅有五瓶”，到最后两个人一发不可收拾的喝完一瓶再来一瓶，完全停不下来的节奏。
她依稀记得欧尚卿来了，和蒋董事长一起来的，后来后来，她又断片了！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不用说，她昨晚又在酒店里过了一晚。
揿开被子看了一眼，果然，如意料中的般，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换成了酒店的浴袍。不仅衣服换了，锁骨上还有一道破皮的划痕，没小心碰到时，还会疼……
昨晚这是有多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