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在有进入易感期,连浅性易感期也有的情况下,他依旧贪图怀里的香甜,困着澄澈的甜茶香不舍得放开。
“下次不会这慢了。”
他轻声说,只是音量太沉太低,还飘对方耳朵,就被夜风吹散。
信息素的安抚很快失效,江妄坚持不回学校。
偏了偏头,熟练主动把腺体露出,自暴自弃将脑袋砸在沈修然颈窝:“班,靠你了……”
沈修然这一次咬得格外深。
江妄又困又疼,闷哼从嘴角溢出,想要挣扎却苦于对方禁锢太紧,象征性在沈修然肩膀上推了一把现毫无作用。
“都说了我很脆皮了,就不能轻点吗,不像话。”
同感催生的困意越越浓,江妄嘀嘀咕咕的声音也变得软绵模糊,像含了一块棉花糖。
“下次要记得别这用力了。”
“沈修然,我有点冷……”
孤出的学校,回变成了两个。
下车前,沈修然将外套披在沉睡的江妄上,稳稳将他背回了宿舍。
周末熄灯的间会顺延一个小,从十一点退至十点,现在刚好十一点,宿舍楼灯火通明。
沈修然把睡着的人放在床上,离开被一股力量很轻拉住了,回头一看,江妄不知什手勾住了他的衣服。
刚被标记的omega离不开人,总要有自己alpha的味道在边才有安全感。
江妄人睡着了,本能还清醒着,感觉依赖的味道在远离,下意识操控着体试图挽留。
沈修然盯着他勾住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目光上移那张写满倦意的苍白的脸上。
宋漾周末回家,一个人窝在宿舍开新游戏。
中途有点儿饿,打算去楼下小卖买点吃的,出门就现对宿舍门半掩着关严实,路好奇往里瞄了一眼,好看见江妄床上被子凌乱,是刚睡人的模。
眨眨眼睛,江妄回了?
诶嘿!
乐颠颠掉转脚步走去,一边叫着江妄的名字一边推开门,随着宿舍里的场景跃入眼帘,宋漾瞬间噤声。
他猜错,江妄确实回了。
但是谁能告诉他江妄那个夜猫子为什睡这早?!
睡得早就算了,还睡在别人床上?!
睡别人床上就算了,为什还要拉着别人手不放?!
喉结动了动咕咚咽下一口唾沫,试着开口:“那个……”
坐在床边被江妄拉着手的人闻声掀起眼皮看,眼神又沉又冷,压迫感十足。
不知怎,宋漾忽然联想了暗夜出的独狼,伸着利爪甩着大尾巴将自己的猎物保护在自己的盘,他要独占猎物的一切,谁也不被允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