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你做过的损事都给我说一遍。”
十三队的审讯室内，张扬跟个大爷似的趴在审讯桌上，把后边坐着的司茹馨跟熙熙挡的可严实了，她们只能看到张扬的屁股与一甩一甩的尾巴，根本就看不到被审讯的康有为。
“偶像，他还晕着呢。”
小张很是善意的也很小声的提醒了张扬一声。
“咳，咳咳，这个给他喝了。”
张扬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
审讯这玩意他可是第一次干，没经验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这不能乱吃东西的。”
灵警做事那是有规章制度的，严刑拷问什么的绝对不允许。
更别说给犯人灌不知名的东西了。
“怎么就是乱东西了？这可是疗伤药，喂去，别废话。”
指望张扬按规矩办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走寻常路才是张扬的做事准则。
小张看了司茹馨一眼，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听偶像的话。
反观司茹馨就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她正研究张扬的尾巴呢，估计是在数张扬的尾巴上有多少根毛。
见此，小张就知道司茹馨的态度了。
灌呗，反正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一瓶初级疗伤药灌进了康有为的嘴里。
对，就是初级的，不能再高了，指望张扬帮康有为疗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别看只是初级疗伤药，那人家也是系统出品的，效果立竿见影。
虽然康有为的伤势不见有什么好转，但人醒过来了。
“说，你都干了什么损事。”
张扬见康有为悠悠转醒，他又开始了自己制定好的审讯流程。
“哼。”
康有为很是轻蔑的看了张扬一眼，根本就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如果这里是其他地方，那康有为还真的会怕上那么一怕。
可他知道这里是灵警总局的审讯室，他知道张扬不能对他怎么样。
这地方他又不是第一次来，早就有经验了。
“哦？不说？要负隅顽抗？”
张扬的目光有点危险。
“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说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就交代你的罪行，但是没关系，本扬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玩。”
张扬跳下了桌子，走向了康有为。
“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灵警总局。”
“现在这个时候你想起来什么叫做规矩了？但是有点晚了。”
张扬很鄙视康有为。
你强的时候就践踏规矩，等你成为弱势的一方你想起规矩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忘了告诉你了，我根本就不是灵警，所以不需要跟你讲任何的规矩，懂吗？”
张扬的威胁还是有点用的，康有为多少有点慌。
不过当他看到司茹馨熙熙跟陪同的小张之后，他又不慌了。
张扬可以不讲规矩，但是这些灵警必须要讲。
“你们不管他？坐视他来伤害我？”
康有为的质问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熙熙跟司茹馨不能研究张扬的尾巴了，但是她们可以研究一下化妆品之类的。
小张在这里就是个没有人权的存在，队长副队长都不管的事，他只能望天，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