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烟儿要是能像小时候那样天天陪着爷爷就好喽。”老头感叹着说,看到她怀里的男孩儿他问道:“这孩子怎么了,我看他不像是有什么病的样子啊。”
“这孩子可怜,大病初愈,想着就把他带来您这儿疗养几天。”柳寒烟把男孩递给她爷爷,看了一眼秦易又说道:“听他爷爷说,这孩子是这位年轻的先生治好的。”
“哦?”老头接过男孩,检查了一番,一下子就知道了他是用针治好的。
“会使针?”老头很直接地问。
“跟师父学了几手。”秦易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他总不能说自己就是名动修真界的千年老古董远古医神吧?
“穴位选的很好,扎得也准,像个老师傅。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想必不是普通人吧?”老头子高深莫测地问。
这是试探,秦易也很理解,针灸也存在瞎蒙蒙对的可能,柳寒烟和他爷爷看他相貌这么年轻,对他抱有怀疑也在情理之中。
秦易淡淡地笑了笑说:“家师管的严,不让我在外报他的名头。”
刚说完院外传来一声急呼,“柳老,救救我娘的命吧。”一个大汉抱着他年迈的老母亲冲了进来。
纹身光头刀疤脸,典型的混混,但是他抱着他老娘的时候分明是一个孝子的模样。
“小刚,快把你娘抱到屋里来。”柳老见他焦急的样子赶紧给他让道,秦易瞧了一眼,那妇人紧紧捂住腹部,头冒虚汗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她应该是十分的痛苦。
秦易跟着走了进去。
柳老给她把脉,又在她腹部摸了摸,问了下她的感觉。得到病人的回馈后,柳老罕见的地出了身细汗。
“是症瘕!”他肯定地说。
“呀!那得去医院!”柳寒烟惊呼道。
“去得起医院早去了,会拖到现在?”柳老先生冷笑一声,“烟儿,把我的大针取来!”把病人轻轻放好后,他自己则端坐着调理气息,看样子会是个艰苦的斗争。
片刻,屋里传来柳寒烟着急的声音,“爷爷,没找到啊。”
“怎么会呢?”柳老疑惑,“左边柜子第二格!”
“找了,没有。爷爷您会不会上次磨针后忘记取回来了?”
“我自己来找!”说着他便起身离去。不一会儿又从屋里出来,进了另一屋,然后又换一屋。
姓潘的大汉听着母亲刻意压着的痛苦的呻吟声,恨不得亲自来代母受过,当看到柳老先生和他孙女急忙忙地找上楼去的时候,忽然就有了一种绝望的错觉。
“要是柳老也没法,可咋办。”他喃喃道。
秦易见不得病人这般的磨难,也管不了那么多规矩了,他走过去坐下,伸手把住她的脉搏。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病人的身体信息像一张图画一样地在他眼前展开。
行医都上千年了,他累计了大量的实际经验,各种各样的病症他了如指掌。这些信息汇聚在他脑海里后,每次他给人把脉总能准确的找到病根,就像是一副清晰的人体内脏图摆在他面前一样。
“你干什么?”大汉看着这个嘴上没毛的年轻人质问道,对于中医来说,秦易委实太年轻了。
“看病!”秦易一副严肃的表情,只要把上脉,他自有一股超级医神的气势在外。
“你——”他刚要阻止,一声“神医。”从屋外传进来。
原来是刚才的老人拉着自己的板车过来了,见到秦易在里面于是就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