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极有耐心,沉默而忍耐,有好几次银绒都以为他要克制不住,可他统统忍住了,一直等银绒舒爽了,才终于放手履行‘花了八万上品灵石的金主’的权利。
不知过了多久,银绒累倒在床上,爽得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才感到“客人”又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带着一点餍足,哑着嗓子问:“舒服吗?”
银绒:“舒——嗯????”
银绒头顶狐耳“唰”一下背过去,并炸了毛,这声音、这声音……
紧接着,那怎么也拿不下来的眼罩忽然松动滑落,银绒得以看清眼前人,熟悉的英俊面孔,可俊脸上却蒙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一向一丝不苟的发髻也乱了,落下几缕青丝,是他从未见过的城阳牧秋。
“本尊伺候得你舒服吗?”
“!!!!”
明明是温柔缱绻的问话,可银绒吓得蹦起来就往被褥里钻,奈何,刚一动,就疼得他不得不迟缓了动作——方才那一遭虽然爽,但祖宗的实力依旧不容小觑,仍然免不了疼。
城阳牧秋慢条斯理连被子带银绒一股脑搂进怀里,此刻房间里仍旧残存着暧昧的味道,银绒作茧自缚,被裹成了一只蚕宝宝,只留半张脸和一对毛绒绒的狐耳在外边。
他咽了口口水:“你你你怎么会……”
城阳牧秋却很执着,定定地望着银绒那双琥珀色眸子:“伺候得你舒服吗?”
“……”银绒又缩了缩脖子,“舒服的。”
城阳牧秋:“实话?”
银绒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在乎,但还是诚实地点点头:“真的很舒服,仙尊,你最近是有什么艳遇吗?怎么技术提升得这么快?”
城阳牧秋:“…………”
城阳牧秋叹口气,把银绒裹得很紧:“从分别那日,我不眠不休地追到现在,我以为……你出事了。”
不会吧,不眠不休,分别到如今有半个月了吧?
银绒想:祖宗这是在担心他?
竟然昼夜不息地一路追到此处?从那座荒山,到鹿吴山,也许有万里之遥,即便用上日行千里的术法,找过来也要十日,何况还要耗费心力去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