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卧槽……那,那她那个前男友呢?就是那个台柱,他不是也在呈越?”
“恩,刚被我调去南京的分部了,”他不紧不慢地开口。
“等他到了南京之后,会派他考察一个非洲的项目,你知道的,国外毕竟不像国内太平,万一他不小心行李被抢丢了护照
签证……呵那种地方并不好补办,再万一三年五年内都各种原因办不回来……直接定居在那边也不是不可能。”
陶寅简直惊呆了。
他倒是不知道,他这位好友不动则已,一动就是一顿风驰电掣的骚操作啊。
“打给我到底什么事?”易隽深开口问道。
“啊?”陶寅回过神来,话题又转回自己身上了,他突然开始扭捏起来。
“恩这个……恩……”
“快点,不说就挂了。”易隽深坐回椅子,打开电脑。
“哎呀说!说!”他有些气急败坏,“就是、就是想问你那个……做M会不会真的很痛啊?”
他的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易隽深动作一顿,轻笑:“怎么,你要给谁做M?”
陶寅纠结着眉,整个人都烦躁起来了。
“哎呀就、就跟一个女人打赌输了,就要给她做一次M……”
“什么感觉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易隽深勾唇笑道。
陶寅明显焦虑非常,握着手机在那里走来走去。
“做M可是要被鞭子抽的吧!我又没有受虐倾向!真抽啊,我家老头从小也不怎么舍得揍我的,到时候痛死我怎么办,
操!我可亏大了!”
真的亏。
赌赢了她给他操,赌输了……她之前还装神秘不肯说,他凉凉地猜测女人么,玩点心机无非想在他身上求点财?或者顶多
长期饭票什么的,无非也就这些么……
结果等他输了才说给她做一次M!
早知道不跟那个女人赌了,赌毛线赌!日!
易隽深看了眼时间,开口道:“怕什么,对方好歹是个女人,你可是个男人,SM原本就是依托于想象的一种活动,说不
定你被虐了一次,还被开发出来了呢。”
“开发个毛线啊!老子才没有受虐倾向呢!要、要做也做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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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欠陶:真、真香…在会议室被跳蛋送上高潮
陶寅在电话里话唠个没完,眼看会议开始已经三十分钟了,易隽深无情地打断他并挂了电话。
他的小奴隶应该已经要坚持不住了。
他起身,将衣架上的外套穿上,开门走向会议室。
“……总监,您真的不要紧吗?高烧还是先去医院吧,身体要紧……”
刚走到会议室门口,就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接着是他的小奴隶的:“没、没事,抓紧时间,还有最后两点交代了……”
他静静在门口站了三分钟,会议结束了。
她的小奴隶终于坚持不住,飞快将任务交代下去了。
门开了,部门核心成员陆续走了出来,却没等到他要等的人
今宵已经几乎没有力气起身了。
她软软地俯在桌面上,小穴里的跳蛋正在猛烈地花式震动。
震得她整个甬道都麻了。
她鼻尖和额头都冒出了汗,也不知道是怎么将整个会议坚持下来的。
在换频的时候尤其令人崩溃,她真是几次都险些呻吟出声。
她艰难地在椅子上蹭动着,脚趾和手指都难受地扭捏曲抓着。
她也想马上飞到主人的办公室,可是她必须要休息一下,等人都走光了先做一下清理。
又有脚步声靠近了,今宵头也没抬,无力地艰难开口道:
“我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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