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栗动了动,才发觉自己的腰上搭了一只手。
他扭头,一张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俊俏面庞便映入了他的眼帘,正是熟睡中的骆钧。骆钧似是累极,连罗栗在他臂弯里翻了个身都没能醒来,这也难怪,他实在消耗了太多灵气。
其实被寒气折磨时的记忆已经不甚清晰。
他唯一记得的便是自己在抵御灵气暴乱时并没有出现原身记忆中的那种锥心刺骨之痛,他当时无暇多想,现在回想起来,莫非那时候骆钧就已经来到他身边,为他贡献了一份力?
是了,一定是!
不然无法解释为何他在最初的时候还有一点疼,之后就完全不疼了。
骆钧的纯阳功法果然于他有益!
昨天只是被输送了灵气就能够缓解痛楚,那么双修之后,岂不是连寒气发作都极有可能治好?罗栗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这时,骆钧低吟一声,醒了过来。
他还不太习惯和人大被同眠,乍一看到一张银色面具怼在眼前,吓得不轻,被罗栗按住了才没有从床上跳起来。
“……师、师尊?”骆钧还有些懵。
当然,在注意到二人姿势时就更懵了。
他只记得自己在给师尊输灵气,但因为消耗过度,有些疲倦,便趴在塌边睡着了。难道他又像上次在山下客栈时一样,睡着睡着就爬上了师尊的床?而且这次更过分,上次还只是抱大腿,这次直接搂腰了!
骆钧当即就要起身请罪。
只是他一动,下腹的某样东西便蹭到了罗栗的腿上。
骆钧:“!!!”
罗栗也呆了呆,低头,就看到骆钧的裤子上被撑起了一小块,同为男人,他立刻明白了过来。他正打算和好徒弟商量一下双修治病的事情,现在既然徒弟都这么主动了,他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师尊,我不是……”
“不必说了,师尊都明白。”
罗栗雷厉风行地撩开了碍事的衣袍,扶着骆钧的坐了下去。
原身的那本笔记他已经研究得十分透彻,但说再多也不过纸上谈兵,不如真刀实枪地练上一回。罗栗自己在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忆着灵气的走向,引导的同时,还指导身下的小徒弟一同学习。
可苦了骆钧。
好不容易双修完一次,彻底从男孩转变为男人的小徒弟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罗栗虽说是主导,可他毕竟也是第一次,又不太熟练,双修的部位疼得很,也累得很,没力气再安慰小徒弟,往他肩头一趴,便睡得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