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单以隽回来了。
罗栗将这个惊天大消息告诉他后,他也惊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显然也是不知道单母这个决定的。但与罗栗不同,单以隽震惊过后,便是狂喜,要不是念着罗栗身上还有伤,他都要扑上去抱着人猛亲了。
“你可得快点养好身体啊,我等不及要喝我们的订婚酒了。”
罗栗翻了个白眼:“你说的话怎么和你妈一模一样。”
单以隽嘿嘿傻笑:“有吗?大概因为我们是母子吧。”
之后几天,罗栗一直待在病房里乖乖休养。单以隽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陪着他,捧着个电脑处理公务。
而隔壁病房的韩翊风也坚持不懈地来串门。
起初他看到单以隽在的话,还会稍稍收敛,等他离开了再来。后来发现单以隽几乎无时不刻都在,脸皮就厚了,仗着自己是伤患,堂而皇之地占据了病房的沙发。
“你到底有什么事?”单以隽忍无可忍。
韩翊风翘着二郎腿道:“没什么事啊,就是来探望一下病友而已。”
单以隽道:“他不需要你的探望。”
韩翊风道:“小罗再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要不是他,我现在还在绑匪手里呢,我可得好好感谢他。”
单以隽只觉得匪夷所思,换做以往的韩翊风,不把所有事情怪到他们头上就不错了,怎么现在还反过来要感谢罗栗?莫不是脑子真的被敲坏了?
“你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就是最好的感谢了,看着你饭都能少吃半碗!”
“那是你,人家小罗还没意见呢。”
罗栗谨遵安心修养的圣谕,捧着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任由他们两个互相呛声。
好在韩翊风的父母没有允许他胡闹太久,在医院住了不到一个礼拜,韩父就杀上了门来,硬是把韩翊风给架走,回公司主持大局去了。
罗栗终于落得一下午清净。
单以隽却不放心:“保不齐他明天还来,小栗,我们也准备准备,明早出院吧,等拆线的时候再回来。”
罗栗现在已经能下地走动,只要动作不剧烈,便与常人无异。
罗栗也觉得韩翊风有点烦人,两人一拍即合。
次日办完出院手续,单以隽扶着罗栗坐电梯下楼。那片玻璃刺得实在太深,走路时间稍长一些还是会牵扯到伤口,到了地下车库,单以隽便让罗栗在电梯口稍作休息,等自己将车子开过来。
毛球打趣道:【我怎么觉得他扶着你的样子好像扶孕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