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致点头。
于扉接着把手势给到王苟,“我先确认一下,你今天说的那句‘你们欠我的’,是对所有人说吗?”
王苟下意识瞟向戴佑,见戴佑迟疑后点了头,才说道:“不是。”
车子明立刻掰过于扉的手到自己嘴边,“划个范围!包括我吗?”
王苟摇头,“不包括。”
于扉把手挣脱出来指向自己,“那包括我吗?”
“也不包括。”
车子明立刻道:“我猜一定也不包括戴佑。”
于扉的视线在众人之间转了转,谨慎道:“我想跟车厘子的票。”
四人面面相觑,深吸气。
他们的眼眸中同时闪过一抹洞然,又默契地回到谨慎状态。
于扉话已经到嘴边了,正要开口,又被王苟一把摁住腿。
王苟神色很是挣扎,“大家稳住,稳住——这个秘密我是替兄弟拿命守着的,我们再交交底。”
“可以。”于扉点头,“毕竟我们都不确定彼此知道多少、知道的是什么。我先说吧,我是刚才发现的,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车子明接着说道:“我是七月份省训刚入营时知道的,我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于扉闻言一下子皱眉,“七月?你未免也太牛逼了?”
车子明闻言顿时腰板一挺,萌生出某种诡异的自豪,“那是,我估计我是咱们中知道最早的,而且我见证的场面相当牛逼。你要是今天才看到了什么,一定没有我看到的刺激。”
“你想多了。”戴佑凉凉道:“狗子比你早一个多月,我比狗子还要早几天。”
王苟立刻点头附和,“而且我们曾经每天都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刺激的不刺激的都有。”
四个人同时抽了一口气。
谢澜走到王苟他们房门外,门虚掩着一条很窄的缝,看不见里面。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指关节刚刚清脆地落在门上,就听里面突然响起参差不齐的低呼——
“他俩好了!”
“他俩弯了!”
“谢澜和豆子好了!”
“豆子和谢澜那个了!”
寂静。
深更半夜,房子里突然没了任何声响。
屋外,窦晟的手紧紧地攥在谢澜腕子上,两人一起僵在空中,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