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聆想帮孟长青说话,陶泽却道:“那要不你们先走!我在这儿多待两日?”
吴聆与孟长青一起看着陶泽。
吴聆道:“陶师弟出门已久,还是尽早回去,免得师门牵挂。”
陶泽道:“这有什么牵挂不牵挂的。”
经过陶泽那么一搅和,那女观主字里行间又点了下李道玄,孟长青想硬拉着陶泽走都没办法了,最终,他们还是在这儿多留了两日,孟长青逼着陶泽再三确定,一过完那什么乱七八糟的节日,立刻离开。陶泽满嘴“是是是”,心思却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三人又在这儿住下了。
是夜。
吴聆一个人在长廊下站着,遥望着清阳观那大殿,一个女修提着灯从台阶上走过,月色昏暗,隐去了他的神情。
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吴聆眼中有了一丝波动,缓缓回头看去。
孟长青望着他。
吴聆瞧见是他,没有说话,眼中渐渐柔和起来,道:“没睡?”
“都这样了,哪里睡得着?”孟长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师兄也觉得清阳观有古怪?今日那女观主留我们的时候,我也觉得她有些奇怪,我瞧她好像一直在看师兄?刚刚回去了,陶泽还同我道,那女观主怕不是瞧上了师兄,要与你做夫妻。”孟长青自觉失言,没了声音。
吴聆望着他,低声道:“不要胡说。”
孟长青忽然间响起来什么,他没继续说下去,慢慢地收回了放在吴聆肩上的手。
两人坐在了后山客舍的屋顶上,底下的客舍里睡着陶泽和大王,还有隐约的呼噜声传来。夜色清丽,风徐徐地吹过高山大川。
这姑射山真的是钟灵毓秀。
吴聆看了那山许久,终于轻声道:“不知为何,今夜忽然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孟长青一下子看向他。他想起了吴聆过去的事,没有了声音。
吴聆也沉默了许久,忽然道:“你那幻术是怎么变的?”
孟长青立刻问道:“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