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迪鬼迷心窍,贪婪虚荣的手不单伸向了赵饮清,还伸向了别人。
警察过来一查,第二天就水落石出。
英才有钱人不少,偷盗行径还是第一次发生,影响非常恶劣。
大会点名批评,被叫家长已经是最轻的了。
高谷秋不懂何为尊严,也不懂什么叫素质,被老师告知情况后,在二楼走道上将赵思迪抽了一顿,围观人群叹为观止。
高谷秋喘着气,将手上的劣质皮带狠狠一掷,扭头就看到了教室里的赵饮清。
小姑娘干净清秀,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安安静静的看着她们,两相对比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
高谷秋剩余的怒气便一股脑的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美其名曰堂姐妹,结果在校没有一丝帮衬,除了睁眼看戏没有一丝作用,这还是亲戚,这还叫亲戚?简直屁都不是。
转头看到孙律,也一把拉进这场风暴,肆意谩骂,她像一条疯狗,见谁咬谁,无一幸免。
大家瞠目结舌,才知道这几人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两赵原来是亲戚,孙律寄居在赵饮清家,不是表兄妹,而是家长因素,并且听来孙母还很不堪的样子。
赵饮清简直要气炸了。
她从座位起来,走到门口,大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没有我家,你们进的了英才的大门?自己女儿不成器,手脚不干净,现在还来怪别人,你算什么东西?”
高谷秋被她说的愣了愣,转首就红着眼尖叫道:“好啊,一个个的牙尖嘴利,小小年纪不学好,简直跟你那个婊、子妈一个德行,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能有……”
“你在骂谁?你一个死胖子吃别人的住别人的,还好意思张嘴骂,你们马上从我家公寓滚出去!”赵饮清气的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窦娜要来拽她,被一把甩开了,她死死的瞪着高谷秋,恨不得将这人当场给扒了。
有人过来轻轻遮住了她染红的双眼,将人搂进怀里,鼻息间有清新甘冽的味道。
孙律没什么表情的看向门外的妇人,说:“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还有你女儿偷过更贵重的东西,我们没有计较,如果你想她去坐牢,就接着闹。”
高谷秋惊的迅速扭头看赵思迪,她抖着肩膀,将脸埋的更深。
学校保安这时终于赶到,上课铃声同时响起,一场闹剧这才终止。
回到座位,窦娜小心翼翼的看赵饮清,低声说:“你没事吧?”
赵饮清沉着脸摇头。
因为事情闹得很大,所以也传到了赵正阳耳中,他跟高谷秋私下谈了一下,具体怎么说的不知道,只听说这学期结束赵思迪就会转走。
赵饮清想,挺好的,只要能别再见到这两位,其他都好说。
临近期末时终于下了一场雪,全校学生都沸腾了,疯跑到外面挖地上薄薄的积雪,打可怜巴巴的雪仗。
赵饮清厌倦的趴在课桌上,随后收到了一条短信:我这里下雪啦!
一串陌生的号码,但赵饮清隐隐的猜到是谁,心口有小小的雀跃,手指在屏幕上蹭了蹭,然后发过去:你怎么有我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