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开门的女士就是受害人鞠庆新的母亲,她没有立即让华天宇去见她儿子,而是问道:“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什么学历?”
“我是一名中医,家传的手艺,这是我的证件照。”华天宇把手机里保存的证件照片给对方看。
“中医?”她看了证件后还是摇摇头,“对不起,我们一家只相信西医,中医骗子太多了,我不会让你乱给我儿子看伤。”
中医是受到了某些低素质骗子的拖累,以至于现今名声不好,华天宇心中了然,今天为了能帮助冷鸢解决难题,他必须要露一手了。
“是有一些骗子败坏了中医的名声,但是您必须要承认,中医也是一门科学,2018年10月1日,世界卫生组织已将中医纳入其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医学纲要,足以证明中医的作用,我也可以证明我不是骗子。”
“怎么证明?”鞠母问道。
华天宇微微一笑,说:“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可以给您号脉,然后说出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稍有差错,我马上掉头就走。”
“哦?那好,我就试一试。”鞠母坐到了沙发上,把手腕平放在茶几上。
冷鸢偷着拉了拉华天宇的衣服,小声道:“你行不行?夸下这么大的海口。”
华天宇很无语,刚才她还说自己是神医,难道就不是吹牛了?不过这时候不能让冷鸢失去信心,他拍了拍冷鸢的手背,示意没关系,他有把握。
冷鸢一怔,呆呆的看着华天宇,她这才发现,华天宇这段时间不见,好像变得更自信了,比给她治疗肿块时更有男人味了,一颗芳心不争气的跳动起来。
“冷鸢冷鸢!你不能这么花痴,现在可事关你哥能否减刑的关键时刻,而且这个男人已经结婚了!”
冷鸢赶紧自己脸上发烧,下意识的用手轻拍脸颊,来驱散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华天宇惊讶的问。
“没事,我太热了。”冷鸢支吾道。
“热?”
鞠母以为是房间里空调开的温度太高了,于是拿遥控器给调低了两度。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华天宇开始给鞠母号脉,他有“切”字诀的切脉能力,所以才会这么有信心,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闭目感触,片刻后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鞠母随口问道。
她并没有报多大的希望,她不相信号脉比医院的各种先进检测仪器更好用,就是去大医院检查,都不一定把身体状况看的一清二楚,更何况就摸一下脉搏。
这也难怪,对于不了解中医的人,完全无法理解中医的神奇能力。
华天宇侃侃而谈:“您身体有热气,俗称上火,有口干、小便短赤、心烦易怒等症状,您目前正在吃牛黄解毒片,但是收效甚微,我说的对吧?”
“嗯?”这让鞠母有些惊疑,华天宇说的都对。
华天宇继续道:“您应该三年前动过手术,是妇科良性肿瘤。时间再往前,您似乎年轻时有过摔伤,导致您的腰不太好,久坐或者用力不当就会疼痛,经常去医院做理疗。”
这下华天宇说的全对,鞠母赫然站起,冷冷的道:“你调查我?”
一个陌生人对她了若指掌,鞠母很容易这样想。
“绝对没有,”华天宇摆手说道,“这都是切脉得到的信息,我就是一个小中医,可没有能调查一个人档案和病例的能力。”
鞠母逐渐冷静下来,因为其他还好说,她三年前的子宫肌瘤手术是在京城医院做的,外人根本不知道,能把她的身体症状说的如数家珍,这让鞠母怎么都想不明白,中医难道真这么神奇?
她问道:“可你为什么连我上火吃什么药都清楚?我不信接触一下脉搏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