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余烬,西装革履,挺拔精致,高贵十足,以前她就觉得,余烬骨子里隐隐有种特质,不染世俗凡尘,即便穿着工装,也像骄傲的贵公子。
当他真正换上这样一套行装,是那么契合匹配,好像他本该这样。
没有人比他更耀眼。
余烬目光温柔,耐心等她适应,他捏了捏她的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怎么,不认识了。”
蒋烟回神,手都吓凉了,她小声说:“你怎么回事。”
他唇边一抹淡笑,抬手将她礼服的领口整理好,姿态亲密,毫不掩饰。
先前对蒋烟出言不逊的两个女人看到这样一幅情景,又酸又羡慕,小声轻嗤,“这谁啊。”
余烬眼睛微微眯起。
他身后穿黑色西装,平头,眼神有些凶的男人冷冷说:“看清楚,这是城南余家的太子爷,余烬。”
他话音落下,激起周围一片讶异与惊叹。
蒋烟猛地抬起头。
很多人都知道,城南余家除了一直留在余清山身边的养子,跟着前妻去了瑞士的女儿,还有一个亲生儿子,听说一直在国外生活,谁都没见过,很神秘。
今日突然现身,着实令人意外。
身后人在余烬耳边低语几句,他转过头,目光落在那两个女人身上。
他上下打量,眼神不冷不热,没有波澜,但莫名让人觉得心里发虚,两个女人下意识后退半步,避开他的目光。
片刻后,余烬淡淡说:“记一下这两位漂亮的小姐是哪家千金。”
身后有人应了一声。
其中一个心里一惊,抬起头,壮着胆子问:“你想干什么?”
余烬面带微笑,“听说刚刚你很照顾我的未婚妻,为表感谢,我自然也要照顾一下令尊的生意。”
女人面色惨白,吓得一句话不敢说。
余烬没再看她,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披在蒋烟肩上,唇凑到她耳边,“待会跟你解释。”
他稍离开一些,冲她笑了笑,牵着她的手,率先走进酒店大堂。
慈善拍卖会所拍卖的物品都由各家企业自愿捐赠,所筹善款有专门的机构负责保管,用于岳城专项慈善事业。
这种事,蒋家从不缺席,如今的境遇虽不方便高价拍藏品,但捐赠的物品还是拿得出来的。
蒋烟今天带了两样东西,一个是蒋彦峰收藏多年的一只乾隆年间的翡翠碗,另一个是蒋烟在瑞士读书时偶然得到的一幅大师名画。
拍卖品都提前公示过,很多人对这两样东西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