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十分生硬地一把拍在甘言肩膀上,甘言似乎在走神,突然被他被吓了一跳。一看清来的人是谁,甘言又吓了第二跳,睁着一双不安的眼看向他:叶、叶哥
叶昭神色有些复杂,深吸一口气:你今天干得还不错。
季羽以为甘言会感动,没想到他居然露出了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叶昭第一次哄人搞成了这个效果,当即黑了一张脸一个人往前走。
甘言来了精神,嗷地一声叫起来,看样子是想给叶昭一个熊抱。刚跑到叶昭身后就被他警告般瞪了一眼,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还是默默缩回了手。
一行人很快回到营地附件,叶昭安排着一会儿的分工:得摘点大的叶子过来,盖屋顶上
等等!
路怀光一把将季羽拉到身后,神色严肃:别过去,前面有蛇!
甘言吓得大叫一声差点瘫软在地上,叶昭一把拎住了他的领子,他扒拉着叶昭的手臂站起来:哥,我我我怕蛇
叶昭:谁不怕呢。
你看起来不怕啊甘言哭丧着脸回头看了一眼,羽哥还在偷偷拍照呢!
叶昭无言地看着从路怀光肩膀后面举起摄像机的季羽。
季羽还狡辩:我不是看热闹,我这是拍了照然后那个X度识图!看看什么蛇,有毒没有!
路怀光问:搜出来了吗?
季羽摸了摸鼻子:X度说他是条麻绳。
叶昭:
导演喊起来:你们站在原地,不要靠近!
这时工作人员里走出一个人,他一手动作迅速地抓住了蛇的尾巴,另一手拿着一个硬装怪异的工具蓄势待发。
哇,居然是抓尾巴,我还以为先找七寸呢!路怀光不让他站到前面,季羽几乎是搂着他的脖子看热闹,呼吸喷在他的脖颈边,惹得路怀光脖子都红了一片。
叶昭:这个气氛你俩能稍微注意点吗?还有你,撒开我。
甘言摇着头几乎跟个树袋熊似的扒在他身上,拼命摇头怎么也不松手。
季羽安慰他:没事的,这肯定是捕蛇专家,有他出手说不定我们今晚还加餐呢!你睁开眼,在它进锅前看看它什么样。
甘言把头埋在叶昭臂弯里:我不敢看!我怕晚上做噩梦!
路怀光嫌弃地看了一眼蛇:我不想吃这个。
叶昭翻了个白眼:大部分蛇都是保护动物。
季羽:对不起蛇哥,是我放肆了,我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路怀光握住他的手:你是路怀光一级保护动物。
季羽:嘿嘿。
叶昭嫌弃地扭过头:靠,我看你们俩是濒危肉麻精。
甘言嚎得更大声了。
叶昭叹了口气:又怎么了?
甘言:我又酸又怕,呜
叶昭难得耐着性子安慰人:没事了,已经被捏住嘴了,那蛇头是三角的,大部分三角蛇头的
啊啊啊!甘言大声叫起来打断他,你别形容!你一形容我就忍不住要想!
叶昭闭上了嘴。
没一会儿甘言又说:叶哥、你你要不还是形容吧,不然我自己瞎想
叶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比蛇麻烦。
季羽好奇地看他们把蛇带走:他们把蛇带去哪儿啊?放生吗?
甘言:一会儿要是还游回来怎么办?
季羽:你仔细听,一会儿它走的时候还会喊我一定会回来的呢。
路怀光笑起来。
叶昭:然后还嚷嚷着蛇汉三又回来了?你可真有意思。
导演组向他们示意安全,三个人拖着一个僵持在原地的甘言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甘言缩在营地的一边,还没从刚刚的冲击里缓过来。
叶昭的耐心终于耗尽了:怎么了呢你又?是不是还要给你床单你抱着瑟瑟发抖一晚上啊。
季羽看着他们俩:你看看他们俩,像不像一对产生了隔阂的父子。
路怀光跟他靠在一起:那咱们俩呢?多管闲事的邻居。
季羽摇摇头:不,我们是居委会退休老大爷。
路怀光憋着笑,模仿着老人说话:嗯咳,季大爷,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季羽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们俩:哎哟,路大爷你看看这两个人,小孩胆小,老爹看着有点家暴倾向
叶昭:你俩能省点力气干活吗?
经过这一打岔,两人的气氛也稍有缓和,大家一起开始做饭。
荒岛上的做饭十分简单,只有一步煮它。
虾跟小螃蟹放进锅里水煮,季羽看着他们的颜色变成红色,忍不住也对今天的晚饭稍微有了点期待。
郑重地取出路老师把刀架在导演脖子上换回来的盐,季羽撒下了一点点。
路怀光:就这么点,够吗?
季羽:啧,省着点花,咱们求生呢。
路怀光:没事,导演脖子还在呢。
季羽:
他现在在认真反思自己是不是把弟弟给带坏了。
虾蟹汤出锅,大家一人一碗,几乎同步地先喝了一口汤。
季羽咂了咂嘴:虽然我的内心告诉我有的吃就不错了,但我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还成,总算有点咸味。
趁着还有点光亮大家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屋顶,然后躺进了各自的睡袋里。
叶昭在计算明天要干的活:吃的每天都要找,盖屋顶的大叶片,还得加固一下
季羽还在念念不忘:明天能吃到肉吗?有哪些不是保护动物能吃啊?
路怀光:鸡鸭鹅,猪牛羊
季羽叹了口气:别说了,又要饿了。来颗流星吧,我要许愿,许愿明天有一头猪猪从天而降。
叶昭:有点出息,许愿也不许个烤全羊。
甘言:牛排
季羽翻了个身:算了吧,降在这个地方也没调料,白白糟蹋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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