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试试了。
她帮顾微然衣服全部褪去,用被子捂着。
擦浴时,云舒刻意避开敏感部位,关注点只在脖颈和腋窝,哪知顾微然因为热,用手打开了遮挡视线的被子,露出丰盈嫩白的xiong。
此刻的顾微然如初绽的桃花,红晕铺身,云舒一时失了心神,手下意识地拿开,顾微然却一个翻身,把她的手抱在怀里,颀长的腿也露了出来。
云舒只觉得手被裹在柔软之间,脸骤然红了,莫名的羞愧感袭上心头。
她没做什么,又好像做了什么。
微然没有意识,自己却有。
微然长大了,她们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肆无忌惮,更不该生出那种奇怪的感觉,好似有只羽毛在挠自己的心,轻痒难当。
云舒想抽回手,顾微然开始来回翻身,“好难受...”
“微然?怎么了?”
“难受,云舒,我难受。”她轻唤云舒的名字,人却没有意识。
“我在,我在。”云舒见她又想吐,忙拿来垃圾桶,顾微然开始干呕,已经无物可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和胆汁。
云舒心里揪着疼,眼见顾微然体温也越来越高,她又开始找退烧药,忙里忙外。
顾微然反复了好几次,体温高低不稳,云舒彻夜未眠,最后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已经凌晨五点。
望着安静睡去的顾微然,云舒精疲力尽地瘫坐在地上。
顾微然向外侧睡,为防止她再次难受想吐,云舒靠在床边,拉着她的手睡着了。
睡梦中,顾微然勾了勾手指,两人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
多梦的一夜,顾微然感觉自己飘飘欲仙,时而感觉痛苦,时而感觉温暖。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云舒出现过梦里,她们十指相扣,她还差点吻了云舒。
果然曾经的那个梦,不是平白无故做的,自己早就心生出了妄念。
顾微然头痛欲裂地坐起,房间灯光昏暗,她以为天还没亮,拿起手机一看,九点了!
靠,要迟到了!
她从被窝跳起来,忽而感觉一阵凉意,这才发现自己近乎一/丝/不/挂??
谁脱了她衣服??她忙钻回去,努力回想昨晚,竟然彻底断片了。
她被谁送回来的?云舒吗?
万般挣扎后,她穿好衣服,匆匆刷牙洗脸,想着在十点例会前赶到公司,刚走到客厅发现云舒从厨房走了出来,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粥。
“吃早饭吧。”云舒一身家居服,发圈随意扎着头发,端庄娴雅。
顾微然愣愣地望着她,“不上班?”
“请假了,在家安心休息一天。”她看起来很疲惫,只是含笑的双眸,依然温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