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单纯的想跟她接吻,而是以嘴渡酒,逼她喝下度数颇高的烈酒。
白斯乔甚至舍弃了酒杯,直接仰头对着瓶口,一小口一小口,掐着林漾的下巴喂进去。
他不像上次在休息室里那么粗暴,与其说是逼迫,称为诱哄更为准确。
烈酒入喉,像火灼烧了一切。
白斯乔终究没让她把整瓶酒喝完,但也偷偷灌下了不少。
疯子。
林漾的意识逐渐迷离,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紧了紧手指。
玫瑰梗上的刺扎得她生疼,白斯乔没有放过她的微表情,提起她的手腕。
葱白似的指尖冒出了一颗血珠,白斯乔眼都没眨,低下头毫不犹豫就舔掉了,然后掀起眼睑,自下而上望着她。
香槟玫瑰在他脸侧,竟然衬得他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勾人。
“香槟玫瑰的花语,你知道是什么吗?”
白斯乔含义不明的笑了声,目光定定的指向她。
“没有你,我像一条迷失航线的船。”
......
林漾攥紧被子的手指再次被白斯乔分开,她轻声喘着气求饶,却像一条在巨浪中挣扎的小舟,随波起伏。
“别想和我划清界限。”
白斯乔灼热的气息几乎燃着她耳边的肌肤。
“不准离开我。”
他的语气里是很明显的威胁,却在略带急促的呼吸声中隐隐有某种祈求的意味。
欢愉与痛苦交织,蚕食着他的理智与自制力。
她爱极自由,但他只想把她绑在自己身边,只要松手,她就会随着一阵风飘去,落入他人掌中。
如果当初她没有给予他温暖和光,他也许不会沉溺无法自拔。
他的欲望是颗种子,只要一点点阳光与雨露,就会在眨眼间破土而出,长成密不透风的藤蔓,缠住他的渴求之物。
他从小翻摸滚爬跌破过头流过血,悟到一个道理,想要什么都要靠自己去抢,不管用什么手段,到手了就是他的。
林漾抬起眼,目光却落在远处床边孤零零的躺着那支香槟玫瑰上。
娇嫩的花瓣被粗暴的揉碎,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光秃秃的梗边。
她有多喜爱这朵玫瑰,白斯乔就有多痛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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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梁德义自信,《九天志》预告势头汹汹,直接冲上热搜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