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儿录入了我的指纹是什么意思?”他拉着林漾走进玻璃房,“我想进就进,老爷子也管不着。”
林漾被他有些用力的甩在大理石长椅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
才刚抬头,就对上白斯乔挑剔的眼神:“碍眼。”
说话间,他伸手拉松了披肩的绑带,粗暴的丢在一旁。
“你在做什么?”林漾眼睁睁看着毛茸茸的披肩沾上了花泥,虽然不是她买的衣服,也来了气,一把推开身前的白斯乔站了起来,“我挂了你电话,你就要我感冒发烧作抵偿吗?”
“我发现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不中听了。”
白斯乔黑着脸,从身上脱下西装外套,直接搭在林漾身上。
“开口前能不能多动动脑子。”
他的衣服还带着温度,落在被冷风吹过的肩膀上,暖得让林漾一哆嗦,下意识伸手去摸胳膊。
刚刚被白斯乔掐过的地方,还残留着痛感。
“你弄疼我了。”林漾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忿的抬头抗议。
你弄疼我了。
你弄疼我了。
三分娇气七分抗议,黑亮的双眼微微湿润,十分勾人。
白斯乔心脏猛然缩紧,比念头更快冒出的是他的动作。他的呼吸一下子变重,极为不耐烦的拎起林漾,掐着她的脸就往下亲。
在白斯乔的唇亲过来的那秒,林漾突然醒悟过来——
刚刚白一希握住她肩膀的时候,正好是披肩的那个位置啊。
林漾恍然大悟,但很快又意识到白斯乔的异样。
那与其说是吻,不如称为惩罚更准确。
白斯乔凶狠的进攻,他扣着林漾的后颈,强迫她仰着脸逃不开,只能勉强往后退,但白斯乔却步步紧逼。
两人踉跄着直到被玻璃花房壁挡住了去路才停下。
白斯乔微微离开她的唇,却没有直起身,而是和她鼻尖轻轻相对,姿势亲昵。
“我讨厌鬣狗,知道为什么吗?”
白斯乔的声音很轻很柔和,字字清晰,语气却有种让人心惊肉跳的阴冷。
“因为它总是觊觎不可能属于它的珍宝。”
林漾后背贴着玻璃墙,喃喃着想解释:“刚刚我和白一希......”
“看来,我得给你盖个戳,”白斯乔的目光顺着她的脸往下滑落,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否则有些人根本不知道你是谁的。”
林漾还想分辩,白斯乔根本不给她机会,又重新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