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似乎看出两人之间的古怪,用过餐后,拉他到角落质问。
“你对他做了什么?”
殷深翊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做。”
“你一定做了什么!否则,他怎么只对你一个人视若无睹?”秦毅一脸严肃,认定殷深翊对伊宸景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凌晨我们从待客室里出来后,你在他的房门前站了十五分钟。”
虽然阁楼里每个房间都有隔离阵法,阻挡神识的视探,但不妨碍他的神识从房间里出来,扩展到走廊。
他和裴轩回房后,没有立即就寝,神识在外逗留了一小会儿,自然看到了殷深翊被伊宸景咬了手指的画面。
殷深翊岂会觉察不到秦毅的神识?出于对同伴的信任,知道他没有恶意,所以任他跟着自己。但是,他不能因此来推断自己对小景有什么不轨之心。
“你不都看到了吗?”他抬手,露出手指上那淡淡的牙印,“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不是吗?”
秦毅皱眉。“咬一下怎么了?只要小景高兴,咬你十根手指都无可厚非。”
殷深翊眯眼威胁地道:“小景是你叫的?”
瞥了眼不远处坐着喝茶的裴轩,他嘲弄:“不怕你家那位又吃醋?”
秦毅坦然自若:“我们情比金坚,不劳费心。”
殷深翊轻轻推开他,低语:“我和小景渐入佳境,也不劳你费心。”
“是吗?”秦毅怀疑。
“自然。”殷深翊自信满满地走出角落,把蹲在柜台上向方琴讨零食的小黑猫提了起来,小黑猫挣扎地挥舞爪子。
“喵喵喵?”它的巧克力!
殷深翊无情地把它按在自己的怀里,往阁楼外面走去。
大榕树下,伊宸景身穿单件雪白长袍,外罩一件薄若蝉翼的素纱单衣,及腰的长发由一根朱红色的发带绑成马尾,柔顺地垂直而下。
法袍虽有冬暖夏凉的特色,但在这炎热的夏天,为不显得格格不入,他应季节地穿着轻薄,然而,贴身的衣袍,完美地勾勒出他的曲线,细=腰、窄=臀、长=腿,无不引=人=遐=思。
天机依然是黑色短褂,坐在伊宸景对面,低沉地说着话,伊宸景缓缓地点头,表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