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如何动手?”盛琰反问道。
白景天讪讪笑道:“一切听琰堂弟吩咐。”
盛琰说道:“有些事一时说不清楚,要去了那里,你看过了,就会明了。”
白景天说道:“那还等什么,明日便出发吧,免得他们提早收割了,我们白跑一趟。”
盛琰却说道:“无论何时去,都不会白跑的,原城不但有田,还有山。”
白景天接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把火那孙子是逃不掉了。”
盛琰则长舒了一口气,“还有个难事,这事不能让祖父知晓。”
柳宿接道:“旁边无人听到。”
“因为此举,有违天道。”盛琰解释道。
白景天和柳宿自然明白,放火烧山就够损了,烧粮更甚。这可是断人生路之事。
柳宿说道:“打蛇打七寸,若不如此怕只会更猖狂。将此事做成天道,再散布些谣言,才能让对方龟缩起来。”
白景天听了,站起来说道:“那还说什么,赶紧做了完事。”
因为盛珪被伤到的皮肤正值换皮的时候,痒得钻心,盛琰打算让他和颖江与其他受伤的先在此地养伤,而他则和白景天和颖泉先去青州,免得误了祖母的事。
盛珪则轻笑道:“关着的两个人都不见了,你们想干什么?若是撇下我,我定不会替你们保守秘密,说不定还会添油加醋。”
白景天说道:“你蒙着眼睛,又不能骑马,急吼吼地跟我们同去青州做什么?”
盛珪依旧轻笑道:“爷玩这套的时候,你俩还各自在府里被奶妈子侍候着呢。”
白景天说道:“说得这么厉害,你倒是说来听听。”
盛珪说道:“依你俩那牙呲必报的性子,自然不会善罢干休。京城不能回,好不容易出来的,自然会去掏它的裆。”
白景天摇头不止,“也算得上是个翩翩公子,怎么说话随了琰堂弟,粗俗不堪。”
盛珪丝毫不受他影响,“就说是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