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珪关心的却是旁的,“你们都得手了几个?”
白景天说道:“我和盛琰与你一样,都只有一个。”
这时,外面有人说道:“快扶盛珪公子上扶椅,尽快去客栈吧。”
到了客栈,泡过药浴,盛珪却不肯躺着,坚持要去盛琰的房间,一到门口,就听到白景天笑道:“我说的对吧,干脆等他来了再说,不然又要重说一次。”
盛珪被蒙着眼,感觉有人拨开了他的衣领,接着又为他诊脉,良久听人说道:“伤到的皮肤略有些发红,会痒上几日,待脱了皮,便没事了。”
“眼睛呢?”是盛琰的声音。
“回公子,眼睛会充血数日,只要日日换药,应当没有大碍。”是方才诊脉那人的声音。
“先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今日的战果吧?”盛珪心急地说道。
“岂能主次不分,若你被伤了,我们如何向祖父和四叔交待。”是盛琰的声音。
“现在不是没事了么?”盛珪说道。
白景天看着盛珪渐渐发红的脸和脖子,生生忍住没有说话。
“颖江你还受得住么?”盛琰又说道。
盛珪听了,着急地说道:“颖江怎么了?”
颖江赶紧解释道:“只是胳膊上的皮肉伤,已经上了药。”
盛琰说道:“言归正传,我赶紧说完,说完盛珪和颖江就赶紧去休息。今日现身的刺客一共有九人,景天率先斩杀一人,我杀了一人,盛珪杀了一人。剩余的六人,被围攻杀了三人,有一人自裁,另有两人被活捉,牙内都藏了毒,取不出来,只能让他们下颚脱臼。”
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方盛珪中了毒粉,除颖江外,还有数人伤了皮肉,有两人中了刀,幸不危及性命,但怕要疗养数月。”
“哪两个中了刀?”盛珪担心地问道。
“你的四个随从都只是皮肉伤。”盛琰解释道。
“你就不能说名字么?这里哪个我会不认识?”盛珪说道。
盛琰只得说道:“是颖泉和颖江的随从。”
“都怪我学艺不精,还没动手就受了伤,才会如此。”颖江懊恼地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