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公司,白漠轻待在档案室,和其他部门的人没什么接触,朝夕相对的只有安怀谷,后来成了秘书来到顶层,多了唐悦温秘书和王秘书几个和她相熟的人。
唐悦经常往这个办公室跑,比起温秘书和王秘书,她更了解白漠轻,那照片一被爆出来,她就认出是白漠轻了,只不过没有人提到白漠轻,她也就放在心里当做不知道了。
而现在,这个帖子爆出照片上的女人姓白,身份是某公司秘书,估计后面会进一步把白漠轻的信息爆出来,唐悦不得不提醒白漠轻,要小心。
就着唐悦的手机白漠轻翻了翻帖子,帖子已经被刷了几千楼了,大部分都是看帖子的网友水的。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一条画风不太一样的评论从白漠轻眼前一闪而过,心突地一跳,白漠轻按住屏幕,把帖子往回拉。
曾经在一起的,是我们。
这条评论下面有说它串楼的,也有说它不要脸的,还有人问它什么时候和影后有过一段情了,影后不是一直没谈恋爱吗?
这句话,司寇言曾对自己说过,现在回想起来,她分不清司寇言说的那个我们到底是指自己还是萧刑。
结合当时的环境,以及司寇言做的种种,这个我们,指自己和她的可能性更大。
唐悦把手机给白漠轻的时候安怀谷站了起来,侧头和白漠轻一起看帖子,她眼力不及白漠轻,只看到文字刷刷刷在眼前飞过。
终于能看清帖子内容了,安怀谷轻声把她念了出来,曾经在一起的,是我们。
一念完,噗嗤笑了,这年头都喜欢意淫自己是明星的女朋友男朋友啊。抬眸一看,发现白漠轻的表情不对劲,心里一个咯噔,这是怎么了?
顺着白漠轻的视线,发现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曾经在一起的是我们这条评论。
空气轻微波动,除了白漠轻没有人能察觉,白漠轻转头,司寇言站在门口对她笑。
安怀谷看到白漠轻忽然转头,往门口看了一眼,空无一人,小白,你在看什么呢?
白漠轻回头把手机还给唐悦,唐助理,安姐,我去下洗手间。
等人走了,安怀谷皱眉埋怨地瞪了唐悦一眼,你没事把这个给她看做什么?
我就是想提醒她最近要小心。唐悦耸了下肩,拿着合同回办公室,穿过走廊的时候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白漠轻进门的侧影。
还真是去洗手间了。
走进洗手间,下一瞬,白漠轻去了天台。
为了防止雨水渗透到萧刑那一层,天台上安了拱形玻璃穹顶,严格说起来,这已经不算天台了。
司寇言背对着白漠轻站在天台边沿,目光透过玻璃望向远方,白漠轻走到她身边,问司寇言:你来这里找我?
嗯。司寇言转头,目光打量地在白漠轻脸上扫过,见她眉眼间有些疲惫担忧,抬手抚摸她的眉心,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白漠轻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你来这里不怕萧刑知道吗?对司寇言说的以前一点都不惊讶也不好奇。
她不会知道。眼里的自信让白漠轻心绪翻涌,司寇言放下手问白漠轻:你真的要和萧刑在一起?
答案不言而喻。
白漠轻不动声色地看着司寇言,想从她的表情或者眼神里看出她来这里的目的,可什么都看不出来。
忽然,腰上一紧,司寇言抱住了她,侧头吻了过来。
白漠轻偏头躲开,还是被司寇言亲到了唇角,冰冷的唇瓣带着一丝熟悉的气息落在脸颊上。
司寇言!有种被玷污的屈辱感,白漠轻祭出弑神鼎,震开司寇言。
胸口被神鼎的力量贯穿,唔,啊司寇言痛哼一声,踉跄地后退,抬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扶住阑干,稳住身体后,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漠轻,你用鼎伤我?
白漠轻看着司寇言,眼神犹如寒冬腊月时分的湖水,平静却冷得刺骨,下一次,就是杀了你。
手放下,弑神鼎回到了白漠轻的身体里。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不会痛吗?司寇言站直身,目光在白漠轻唇角上扫了一眼,那里留下了她的唇印。
不会。白漠轻回答的斩钉截铁。
看来真是什么都忘了,这样刺激你都想不起来还要再说什么,察觉萧刑来了,司寇言深深望了白漠轻一眼,立即离开。
她刚一走,萧刑出现,白漠轻并不知道自己唇角上有这么一个印,看到萧刑,心生欢喜又满腹酸涩委屈。
阿刑
没等白漠轻说出后面的话,萧刑捧住她脸颊往旁边掰,眼神若烧着的火,压着醋意和怒意指着唇印问:谁亲的?语气冷冽,比白漠轻方才说要杀了司寇言还要冷。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快乐新年快乐~又一年了,感谢一直陪着我的小天使们~爱你们么么~
小橘猫:吧唧,每个小可爱都亲一口
第55章
白漠轻没有回答萧刑的问题, 而是反问萧刑:你怎么会来这里?
如果没有记错, 萧刑这个时候应该在会议室开会, 中止会议不是萧刑的作风, 但此刻,萧刑实实在在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因为司寇言?不, 如果知道司寇言来了这里,萧刑就不会问刚刚这个问题了。
白漠轻想起了司寇言说的话, 司寇言那么笃定萧刑不会知道她来这里, 那
白漠轻忽然明白司寇言来这里的目的了, 她想告诉自己,就算是身为天道的萧刑, 也有无法掌控的事情。
可, 就只是这样吗?
见白漠轻走神,萧刑怒不可遏,脸角传来一阵疼痛, 白漠轻回神,萧刑用力地捏住了她下巴。
唔, 阿刑, 疼白漠轻立时作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水汽氤氲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看着萧刑。
到底谁亲的?萧刑手上用力,捏得更重。
白漠轻抿唇,抓住萧刑的手腕,在萧刑冷冽目光下,告诉她说:阿刑, 刚刚司寇言来过。
司寇言三个字就像一支冰做的箭矢,精准地刺入心脏,冻住身体的血液,萧刑身体发冷,松开手,紧接着又用力地抱住白漠轻。
萧刑不愿承认但不可否认,这一瞬间她心痛得快要窒息,一种将要失去白漠轻的害怕从脊椎骨向四周散开。
司寇言来过这里,自己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还让司寇言带走白漠轻。
大脑清晰地告诉她,她不能失去白漠轻。
感觉到萧刑身上传来的冷意,白漠轻抬起手环住萧刑的腰,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阿刑,别担心,我现在好好的。
拥抱了片刻,萧刑带白漠轻去了办公室的卧室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打湿毛巾,萧刑替白漠轻擦唇角上的印,这个唇印是她留下的?白漠轻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这是谁亲的,但那句司寇言来过足以表明是谁做了越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