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平辈,其实应希哥也就大我两,三个月。”她笑道。
男人恍若未闻顾自吃饭,动作不疾不徐斯文而优雅。
舒意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没忍住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红唇微糯,雾眼含波,轮廓小巧的一张脸象被露水打湿的花瓣。这实在是一个相当惹眼也相当迷人的女人。是那种会叫男人无法忘怀的女人。
古往今来,没有不看脸的。一个女人长得美就是优势,就有叫男人动心的资本。而一个女人倘若既有女孩的天真和娇柔,又有女人的妩媚与风情,还有着点淡淡的,朦胧的忧伤朦胧的美和那一抹难描难绘,湿漉漉似带着水气的脆弱。这样的女人,会让男人发狂恨不能掏心挖肝的疼。
毫无疑问,裴欣就是这样的女人。似随时携带惑人的蛊,轻易就能令男人沦陷,欲罢不能。
裴欣是她婆婆的干女儿,是她老公柏应希的干妹妹。而这干哥哥干妹妹的却曾经是一对恋人。更确切的说是曾订过婚的未婚夫妻。是柏公子也就是她老公心口上的朱砂痣,是他收在记忆深处,仲夏夜里的白月光。是他的青梅竹马。
舒意心中泛起一丝苦意,她吃着饭味如嚼蜡。心说,有这一张可以颠倒众生的脸庞,不怪挑剔难取悦的柏应希念念不忘。直到现在,他书房下格的抽屉里还放着他们的合影。
其实她也不丑。事实上,她应该是很多人眼里的美女。只是和裴欣相比,她缺了那股子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韵&致。
“舒意厨艺真好!这菜做得好吃又好看”柏应希不搭腔,裴欣似也不以为意,转眼看住舒意一径笑道:
“干妈本来打算叫你们回家,一起在老宅里吃饭。是我说要来这尝尝舒意你的手艺。你不知道呀”
她一双美目又瞥向冷冷淡淡,面无表情的男人语声更柔了:
“从前应希哥他嘴刁得呀,家里请的星级大厨每天都要犯愁。”
裴欣微顿一顿,视线转回重新落在舒意脸上:
“我一听他不带厨子,也没请个保姆在外住着,就知道你肯定很能干,做的菜一定很不错。现在一看我果然是个有口福的!”
她望着舒意笑,甜言软语:
“舒意你的菜做得可比老宅里张阿姨的菜还要好吃,等下次你们回了老宅”
她歪一歪头,用一种爱娇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