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很像。”马高义自己端详了片刻,似乎觉得挺满意,挑了支小狼毫在上面题字。
青年好奇去看,只见马高义落笔写下:赠吾爱惠存——
后面还写了什么他一时恍惚没看清,只觉心如擂鼓,头脑中都是空白,还不等马高义写完,青年就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将自己贴在了马高义的背上。
“别闹,还差半句。”马高义想写句酸诗,但圈在腰间的手不依不饶的,闹得他不得不放下笔,“你越来越放肆了。”
青年把手往下挪了挪,似无意的搭在马高义的胯间,“先生……”
“嗯?”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马高义钳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转到身前,“这种话以后不用说了。”
“那题字可是你写的……”
“应景而已。”马高义嘴里这样说,眼神却锁在怀里的青年身上,他欣赏这具鲜嫩的routi,瞧着他因为自己的浇灌而逐渐成熟,散发出盛放般的芬芳,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碰触过,每一处敏感点他都熟知,这是他调教豢养的宠物,他当然很喜欢。
只是那种喜欢是隐秘的,永不可能让宠物晓得主人的底线。
那时的青年不懂他说的意思,可曹国宇懂,他漠然的看着不知死活的青年纠缠马高义,无能为力的因男人的一句话而失落难过,却又因为他深沉的眼神而耽溺其中不可自拔,那都是曾经的他做过的蠢事……
曹国宇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仍然如同亲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事,他仍能想象青年那副下贱的样子,他主动挺胯去磨蹭,试图勾起男人的欲望,他说,“那我们还可以做点更应景的事。”
“真是……”
“把我惯坏了?”青年接他的话,抬起手臂搂住马高义的脖颈,“那也是你乐意。”
马高义轻笑着捏他的腰,低头亲吻他肩上的皮肤,睡衣滑下肩头,几乎露出了他的大半身体,青年任衣服散落,在马高义面前他早失了廉耻,他只想看清这个男人的真心,就想让他承认爱自己,沉迷于自己。
哪怕是routi。
马高义吻他的肩、吻他突出的锁骨,大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揉捏他挺翘的臀肉,青年哼了一声,抬起一条腿攀蹭马高义的腿侧,马高义好笑他的急切,像是看穿那些遮遮掩掩作弊的学生,看懂却不说破,他手指顺着臀缝摸进青年湿软的xiaoxue,穴肉又紧又湿,故意一样嘬着马高义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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