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他不陌生,当年他也有心配合过韩栋劫走自己,只是想试探马高义对他有没有哪怕一丝的认真,韩栋拍摄了那么多折磨自己的视频来勒索马高义,可惜……一切不过是痴心妄想,马高义压根没理睬跳梁小丑般的两人,还是他自己在被折磨了半个多月后趁韩栋出门才跳窗逃走。
韩栋,你又来表演什么戏码,再重复一遍当年的事?
曹国宇被他拉扯着走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脚趾贴着理石的地面,格外的凉,冻得他脚掌都木了,可这冰冷也让他彻底清醒过来,他恢复了思考,有些疑惑马高义的人都去了哪儿?韩栋来劫他又怎么会只来一个人?
“恨我就一刀捅过来不好吗。”曹国宇觉得很累,不只是玩腻了他们的游戏,也是早就懒得再像年轻时一样天真无聊,他没有任何价值值得让这些人为他费心,他被扯得踉跄,忍不住讽刺韩栋,“一次次耍这样的把戏,韩栋,你就没有点尊严吗?”
“乖乖跟我走,我把画还你。”
韩栋这句话要是早一点说,曹国宇兴许还信他,可他已经去翻过了,那幅画不在了,应该是早就被他毁了吧。
当年因为这幅再普通不过的速写,让韩栋的姐姐因嫉妒而醉酒,也因此开车出去发生了车祸。
这件事不只是韩栋一个人走不出来,曹国宇也不曾觉得好受,所有人都不曾考虑过韩凤梅的感受,她是不介意自己丈夫玩乐,但如果这个宠物就住在他们的家里,每天都跟她的丈夫睡在一张床上……
曹国宇偶尔会想,那幅画不过是个引线,“炸药”是在他跟在马高义身边的六年间,一日一日埋下来的。
“你明知道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曹国宇觉得特别疲惫,他走不动了,也没心情再做任何事,挣扎反抗或者是软弱求饶,这些他都懒得去做,他整个人都像被抽干了一样,发自内心的觉得很累,心理上,还有身体上的,来自他卑微的爱恋,也来自这些“上等人”对他的践踏。
“不,你不知道你值什么。”韩栋拉着他坐上了直通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你值太多了,我需要很多钱,多到只有那老东西能还上,当然,这也是他欠我的。”
“你清醒点,你明知道他不会为……”
“我骗了你。”韩栋强撑起难掩憔悴的脸,曾经迷人的桃花眼如今也已浑浊泛着不健康的昏黄,他歪头打量消瘦惨白的曹国宇,突然有些同病相怜,韩栋说,“那时候我觉得我姐的死都怪你,所以老东西给了钱,我也没有放过你。”
瞬间,曹国宇呆愣后只余下一阵悲哀,韩栋还不如没告诉他,就让他一直误会下去,憎恨也好,惧怕也罢,总好过现在这样……
“你现在又这么好心?”曹国宇还是不信,不可能的,马高义当时借口办葬礼,都把他送到外面的公寓去住了,分明就是已经厌弃了他。
电梯抵达停车场,韩栋硬扯着他,就怕他不老实,一边紧张的加快脚步一边说,“说实在的,我可怜你,可怜你遇到我,当然,也可怜你爱上他。”
“你胡说!”曹国宇不承认,奋力要挣脱韩栋的钳制,“放开!我不跟你走!”
韩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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