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同事。
季溪看了看信息又看了看候天赐,然后把这个结果告诉了她,“司羽非好像真的出事了,他现在人在医院。”
“啊!”
原计划,季溪他们几个人是要赶回帝都吃中饭的,顾家老爷子让夏月荷把饭菜都准备好了。
可是,现在!
候天赐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让季溪把司羽非在那家医院的信息告诉她。
“我去看看他吧,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就不用管了,路上小心。”她说着就出了酒店房间。
说实话,司羽非跟季溪只是萍水相逢,说白了也只是一个互加了微信的陌生人,这个时候她不会帝都跑过去看他确实也显得过于隆重。
而季溪也不好在顾夜恒面前要求去医院看一个陌生人,昨天顾夜恒就有点吃醋,今天她坚持放下行程可能会引来顾夜恒更多的不满。
所以候天赐说自己过去医院看看情况,季溪就没有多说什么。
候天赐到了医院,司羽非果然是在医院里,他是因为被人打了才到医院里来的。
候天赐见到他时他头上缠着纱布,皮青脸肿的。
候天赐一看火立刻就起来了,司羽非是她目前物色到的最符合做今年春季男装平面广告的人,现在成这个样子不是让她的想法落空吗?
“你这是怎么了?”她压着火问司羽非。
司羽非没有说话,在他旁边陪护的一个年轻人站起来说道,“他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谁打的?”候天赐把目光投向那个年轻人。
她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他好像是昨天她去喝酒的那家酒吧的调酒师。
所以人是昨天被人打的?
果然,调酒师见候天赐这么问,过来把她拉到病房外小声说道,“是那个红姐。”
“红姐可一直对小八有兴趣,一连好几天到酒吧里等小八下班,昨天小八说你是他女朋友,红姐失了面子等我们酒吧打烊她就带人过来把小八打了。”
候天赐听的是云里雾里,不过她能弄明白对方口中的小八指的是司羽非。
她按着现在还是有点疼痛的头,重新梳理了昨天她没喝断片之前的事。
昨天晚上她在酒吧要酒的时候,司羽非面前确实坐着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
不过后来司羽非什么时候说她是他女朋友的事,她没有任何印象。
想到季溪跟她说,昨天晚上是司羽非打电话让她过去接她的,也就是说她喝断片后是司羽非帮的忙,没有让她躺尸大街。
所有那个红姐带人打司羽非跟她候天赐多少有些关系。
想通这样,候天赐脸上有了些许谦意,她返身走进病房对司羽非说道,“这事因我而起,我会帮你主持公道。”
然后她问调酒师,“那个叫红姐的她是干什么的?”
“好像在国贸大厦开了一家服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