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白阳冲了过来,一看到昏迷过去的淳于澈,正要伸手过去。
卫初晴一把扯住他的手腕,急问到:“银针呢?”
之前白阳就是去给她准备银针了,才没有一直跟着他们。
白阳顿了顿,仿佛在打量卫初晴值不值得信任。
“不想他死,就现在把银针给我,我能救他。”卫初晴任由他打量,仰头就这样逼视白阳。
明明她蹲坐在地上,矮了人一大截,衣衫头发还是被烧过的,狼狈非常,却在这一仰头间,莫名地让人小瞧不起来。
白阳沉默片刻,许是她眸中的坚定与自信让他妥协了。他将从药馆买来的银针递了过去。
卫初晴一把抢过抱着银针的白布,在身前打开。而后,在白阳的注视下,扯住淳于澈的衣服就要用力撕开。
“你做什么!”白阳抓住她的手制止。
“不把衣服撕开,怎么找准穴位?扎错了穴位你负责?”卫初晴冷眼一横,不带杀气,却如寒冬。
白阳怔了怔,只得收回手。
“我一只手不方便,把他衣服扒下来!”卫初晴一见他让开,立即发号施令。
“你……”白阳恼怒,视线扫到她无力垂在旁边的左手,再次愣了愣。
卫初晴如今的模样,看着并不比昏迷过去的淳于澈好多少。
“王爷请恕罪。”白扬低声告了声罪,动手将淳于澈的衣服弄了开来,露出瘦白的上身,零星有几道陈旧的伤痕。
卫初晴也不多言,一只手捏着针,下手极快,一下子就将淳于澈上身扎满了针,连头顶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