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单看的时候,还是有些小姐的样子,我怎么跟别人一比,差那么大一截呢!”婧婧看着娉妗的走姿,可以连女人都会被吸引,要是放在男人堆中那好得了。
卫初晴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却坏出了虫子,也不知哪个男人那么悲惨,能够消受的起她。
“你是不是亲戚来了?最近的火气怎么那么大?”难道是来了特殊时期?
“我有什么亲戚?”
“你怎么能不知道吗?你们每个月都要见一次面,就像你的大姨妈来看你这个侄女了。”
婧婧初时不解其意,可后头听了她的描述,心里一阵恶寒,这人怎么连这么低俗的话都说得出来?
“八婆。”婧婧不想再与这个无耻的人待在一块了,转身回了屋。
卫初晴打了个哈欠,想睡起了午觉,也懒得再吃下去。不过撤走饭菜之前,伸筷进娉妗的碗里,尝了一下鱼头,试试是什么滋味?
“呸!”她急忙吐了出来,心道:淳于澈怎么做的鱼?苦得舌头发黏,这能吃么?
她睡了一下午,那鱼头的滋味仍旧冲不掉,她去厨房端了杯杏仁露,便想去淳于澈那儿问个清楚,手艺那么差,就不要拿出来显摆。
她走到书房外头的拱门,鼻子又荷花池清新的香味,尚处于惺忪状态的大脑立马清醒了。
她听到了一阵琴音,吹彻了荷花池,带着花枝与曲调摇摆。
“初冬。你怎么蹲在池边?在看花还是鱼?”卫初晴进了院子没几步,就在荷花池边看到了初冬,不由上前去问。
初冬一直望着对面的书房,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出卫初晴的靠近,等她收回目光,对方已经与她并排坐在台阶上,看着粉嫩的荷花,以及荷花后边的人。
“他们就那么弹琴弹了一个下午?”淳于澈竟然会弹琴,这事她从未发现过,他还会些什么?一个王爷学那么多才艺?
“嗯。”初冬垂下眼睛,声音里带着漠然。眼前的场景与她来说,已见怪不怪,只有卫初晴欲要争论。
“你觉得鱼头好吃么?”卫初晴问起了鱼头的事,为什么初冬让娉妗吃,而对方并未碰上一筷子。到底是戏耍对方还是另有其意?
“我不会再吃”那意思就是说曾经喜欢吃。
“我还以为你对鲤鱼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你别乱猜了,这不可能。”初冬语气淡淡,暗含警告。
卫初晴急忙收住了话题,不再多问有关娉妗的事,再说下去很可能会被丢进荷花池里了。
“小冬冬,你今日好亲切,咱们这算第一回心平气和地聊天了吧!”今日她们说的话都可以超过从前加起来的总和了。不知淳于澈喂了初冬什么药?如果有,给她来一打。
“不许这么叫我。”初冬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养神,她已经坐了一下午,都没合过眼,而身边人的括噪,让她有些犯倦,仿佛阳光照在了湿冷的屋子,驱散了湿气,干爽舒适,让人生出了困意。
“冬儿?冬儿?这么称呼你怎么样?你不喜欢呀!其实我也觉得有些怪……太面了,与你的气质不符啊!
诶!对了!初冬也称孟冬,不如叫你孟孟,既好记又好听。以后我这样唤你好不好?”卫初晴抖着双腿,眼里明晃晃的一片,笑得很爽朗,就跟初冬是哥俩一般,亲切地说着话。
“烦人。”初冬没有睁开眼睛,吐了这两个字。
“嗳!你不反对,我便当你同意了啊!孟孟,你说他们在一块配不配?”卫初晴无耻地替初冬做了决定,然后指着对面书房里的两人,坏坏地哼笑了一声,像是捉到了奸情,满脸八卦的兴奋。
对面正教着娉妗按弦的淳于澈,还不知道对面有个人期待看他出轨,耐心地省着琴弦,很久没有用它了,如今琴弦仍旧沉睡,刚才的曲子有些地方跑了音调,生涩难听。
“那是什么琴啊?还镶着绿宝石,真奢侈。”卫初晴疑惑着,淳于澈还算不上穷奢极侈,那他哪儿来的那么多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