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本小姐不成功就成匪,骗不了也得绑你走。哼!谁让我们是丐帮弟子,叫花子既能叫花也能拍花。
“萨挖地卡,米西米西,好啊油,嗨!美女,约么?”卫初晴用滥掉渣的外语与美人打招呼,无耻模样令百姓们啧啧称叹,连她师傅也受不了傻徒弟那么痴线,一把抓过徒弟弟的手,阻止了她后面那一句:“按钮哈塞哟!一冷米摸爷哟!”
这不要脸的家伙胡说八道个什么啊!明钰捏着手里的长枪,很想掉头走人,那么荒唐可笑的人有什么好看的,污了他的眼。
欸……傻孩子,总是喜欢替身边人出头,凡事一马当先,受人白眼,当真不累么?李冶的担忧更甚,凤目微阖,把眼底的心事掩盖下去,只是眉头依旧深锁,好想落了捎子的门扇,里面的东西跑不出来,外人也进不去。
“唔……师父父,你是嫌弃徒儿么?给你丢人了?啊呜……伦家好桑心。”调戏不到美人的徒弟弟灰心失落地埋在师父父的怀里,使劲蹭。
“徒弟弟做得很好,为师好欢喜。嗯,小妞已经上钩了,接下去徒弟弟还有什么精彩的招数,教教师父父。”苍琊抚摸丢人现眼的徒弟弟,在她耳尖亲了一口,以资鼓励,然后这对师徒继续无耻地讨论着泡妞大计。
自从师父父用情书把京兆尹家的小媳妇撩得欲,火焚身,直把乌龟婿丢弃,要与之浪荡到天涯海角以后,卫初晴一直把师父父当做了撩妹界的鼻祖。如今师父父的撩妹宝典不够用,只能徒弟弟这个爱情小白来凑合,不知会起到什么效果?
一个花心大萝卜加一个小骗子,应该不会太平。
究竟会是物理反应,还是发生质的飞跃?
“师父父,待会儿记得不要分神,绝对要稳住,玩好你手里的牌,其它的事交给徒弟弟了。咱们师徒的撩妹行动很是难得,得起个口号,嗯,那就叫……”
卫初晴戳戳师傅的胸口,想起了对方的一个外号,不怀好意地说道:“采花贝戎行动。”
“噗嗤!”苍琊又开笑了,握住徒弟的食指,对她眨眼睛,“好徒弟,师父父只听你的。”美艳雍容的师傅对自己眨眼睛,简直比一百丸春药都撩人,潇洒里带着浪荡,风骚里不失俏皮,妩媚里又含着灵气。
玛德!师父父比暹罗大美人都勾魂,我怎么才发现,早知道当初就勾搭她了。绝代就是绝代,这些人太狗眼看人低了,不知美丑。势力鬼,让你看看俺们丐帮的风采!
“你们想怎么开赌局?”翻译鸡看着鼓捣着纸牌的卫初晴,疑惑她们为什么不玩牌九,而是自己动手做,是想在里面下手脚?
“急什么?还不到吃午饭的时辰。”卫初晴拿着笔在纸牌上一会儿画桃子一会儿画方块,整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像鬼画符似的。
“你玩牌九?”翻译鸡忽而问道。
“啊?牌九是什么东西?我不玩赌的。”卫初晴吹干纸牌上的墨迹,画得勉勉强强可以看,临时凑合着用,也不打算沉迷赌场,用不着那么认真。
“那你还赌。”翻译鸡翻着白眼,鄙夷道:“不自量力。”
本小姐是来撩妹又不是赌钱,所谓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本小姐今儿个就反着来。
“既然是我约的赌局,那么规则就由我来说,先来介绍一下我刚才所画的东西。这个叫扑克牌,其实呢!与你所说的牌九差不多,不过它有五十四张。本小姐说了,我不懂牌理,所以什么天地人鹅,我一干不管,今儿就是替我师傅拉红线。它嘛!算那条红线了。”
卫初晴把纸牌打乱顺序,对着翻译鸡趾高气扬地说道:“让你家主子来跟我说话,这场赌局,俺说了算!有异议,让一边凉快去。”
得意忘形的小人。翻译鸡脸色臭得像坨屎,朝一旁走去,做个安静的路人。谁乐意看这副小人嘴脸!
“虮,拉完。”暹罗女商人走下楼梯的时候,对翻译鸡瞥了一眼,红唇微微上翘,用只让近处的人听得到的声音,娇娇柔柔地说话。
翻译鸡眉头耸动,警惕地垂下眼帘,对她做了个十字礼,紧随其后。
赌桌已经按在了大厅中央,赌局中的两方人南北对坐,所以外围的百姓们可以亲眼看到赌局的进行。
“大美人,赌局开始前,我问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