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董严惊恐地奋力挣扎着,像是一条无骨蛇在地上想蹭着逃走,结果——他很快就被杨凡给绑了起来。
很兴奋的看着手中的细针,仔细地擦拭又擦拭,杨凡那张看起来就十分恐怖的面孔此时此时竟显得那般的病态,那般的令人不寒而栗!
“某家的主公说过,十指连心,某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道理,今天想亲眼见识一下!”杨凡绽放了笑容,同时也抓起了钟秀的手,道:“董爷,你介意
吗?”
“滋!”
不等董严回答,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那是钢针摩擦着指甲盖发出的声响!
“呜呜呜...”
董严被抹布塞住的嘴只能发出含糊的痛苦嘶嚎,额头上乃至全身,都是因为痛苦而留下来的汗水,正可谓大汗淋漓。
拍了拍手,看着董严指甲缝中被插住的钢针,杨凡有些不忍似得拿下董严嘴里的抹布,问道:“现在董爷可懂得礼节的重要性了?”
“某干你....呜呜...”
重新堵上董严的嘴,杨凡接着又拿出了四根钢针,全都钉在了董严左手的指甲缝里。
“嗬嗬...”
董严的挣扎、嘶嚎愈发的小了,剩下的只有有气无力的粗重喘息。
等了一会儿,将董严指甲缝儿里的钢针全部拿下,杨凡盯着董严的眼睛,诚恳的问道:“董爷,礼节,很重要,对不对?”
“嗯嗯...”
此时此刻,董严涕泪横流地点着头,已经崩溃,就在刚才,他仿佛已经见到了地狱。
伸手拍了拍董严的脸颊,杨凡轻佻地笑道:“这才对嘛!某的主公说过,礼节,真的很重要!你若敢再不服软,我恐怕就得用更加不是人的方式来伺候
你呢!比如,把你的下半身用锋利的刀子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然后生火烧烤一番,再喂给你吃,也算是一道名菜。亦或是把你和一群饿了数天的耗子关
在一起,让你感受一下被耗子啃成枯骨的感觉,总之...”
话锋一转,杨凡眯着眼睛,阴恻恻的说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多说一句,我就叫你体会体会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嗯嗯。”
董严真的怕了,怕得要命,忙不迭地点着头,待杨凡拿下塞在他嘴里的抹布时,他甚至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出来!
这杨凡,其实是在南阳便跟着张扬的亲兵,后来为了救张扬,硬生生挡了一刀,瘸了腿,没办法继续呆在军中,后来张扬被招降的时候,便留在了洛阳
,算是这望春楼实际的负责人,所有的情报、杀手,都是由他来管理的。
更为重要的是,这杨凡是祖传三代的狱卒,而且他爹、他祖父都是牢中的黑鞭。所谓黑鞭,就是指刑讯逼供的能手,而杨凡自然也深通此道。
后来要决定把杨凡留在洛阳之后,张扬便把自己所知道刑讯逼供的办法全部教给了他,要知道张扬可不止是个穿越者,他穿越之前还是个杀手,对这种
刑讯逼供的方法那是再了解不过。只是对杨凡这么简单的一说,便如同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一般,只是杨凡在洛阳收集情报,从来没有能用上的时
候,这董严还真的算是尝了个鲜。
杨凡抬起头看了看忽明忽暗的烛火,道:“你跟钱掌柜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董严愣住了,好半天才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看上了这家酒楼...”眼见杨凡脸色变了,又要塞住自己的嘴,董严都被吓哭了,立马改口道:“太
师要迁都,某看在钱东家对我还不错的份上,这才出口提醒了一句...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的吧!”
到了现在,董严已经不再指望能够活下去了,他只求能够死得痛痛快快,一了百了。
杨凡却是因为董严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董卓要迁都?董卓为什么要迁都?是关东诸侯那里出了问题,还是主公那里除了问题?董严已经怕了,他绝对
不会说谎的,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眉目阴沉的思考了很久,杨凡转过头来,试探地问道:“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能无斯难?”
董严连连点头,变了调的声音显得滑稽可笑:“没错,这首童谣便是军师让人传出来的,就是为了迁都。”
“董卓为什么要迁都?”
“听说那小人屠已经攻下了并州和河东,如今正在攻打关中,太师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关中,这才...”
“胡说!”杨凡勃然大怒,道:“难道董卓就不怕关东诸侯攻破虎牢,直入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