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鲜血在空中肆意泼洒,在阳光下折射出妖异地光亮。路边的野草瞬间被染成了暗红色。
在后军督战的魏延、马超、马岱、典满四员小将顿时一阵心安。
有如此强军和装备,就算是千军万马又能如何?
“投枪继续,不要停!”
随着魏延的一声大喝,长弓手瞬间便化身成为投矛手,而且还是以三段射的方式,一轮掷完,第二轮紧接着跟上,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虽然只有三十步的距离,但造成的伤亡却比那一百二十步还要大。但是想要通过大坝沟,只有汉军身后这一条路可走,彻里吉别无选择。
有侥幸躲过箭雨和投枪的鲜卑人冲到了汉军阵前,但等待他们的却不是毫无反手之力的汉军,而是突然倾斜的大盾,以及大盾上一尺多长的尖刺。没有
任何意外发生,但凡撞上大盾的鲜卑骑士无一例外都发出惨烈的哀嚎。
彻里吉直接被这惨烈的一幕吓懵了。
汉军的装备是出了名的精良,但他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兵种,从没有见过如此的战法,更没有听说过如此的武器。
他愣住了,但鲜卑骑兵却不可能在战场上愣住,此时后退只能成为靶子,他们只能继续向钱发动最为凶猛的攻击。
一支支锋利的长矛和长戈从盾墙后伸出,或刺或扫,除了一具具尸体外,他们根本没有突破这面厚实的盾墙。
遍地的尸体,根本无法看出究竟有多少人死在那面盾墙下。彻里吉麾下的一万人马全部拥挤在了这个狭窄之处,使得原本还算宽敞的地方满满当当。
面对一轮轮鲜卑骑兵凶猛的攻击,汉军并没有像傻子一般在原地死守,而是在马超、魏延等人指挥下有规律地边退边战。
每退后一步,便有几十名鲜卑骑兵倒在血泊之中,但是,汉军也不是铁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彻里吉的大军还是凭借人数的优势逐渐取得了优势,仿佛
他们再加一把力,汉军就会彻底倒下一般。
不过,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三长两短这陷阵营特有的号角声猛然响起。
两支人马从山谷的两侧猛然杀出,绕了一圈之后从后方杀入了彻里吉的阵中,左边那支大军,为首一员大将,一对大铁戟乌光闪烁,如同劈波斩浪一般
,径直朝着立于大纛之下地彻里吉就杀了过来。
而另一边,一员小将手持一对和他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硕大银锤,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竟然也是朝着彻里吉而来。
鲜卑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可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只见这些被他们压制的盾兵突然从盾牌中抽出了长刀,将盾牌一推,抡起长刀竟然向他们
冲锋而来。
这种长刀其实也就是斩马刀,只不过,它没有那种长柄,更像是缩短了斩马刀,更适合步卒来使用。
只见天地只见长刀霍霍,寒光闪闪。
一群步卒抡起这种特制的长刀,齐齐发出一声震天虎吼,竟然逼得没有了速度的鲜卑骑兵连连后退。
鲜卑人的弯刀砍在汉军的铁甲上,除了一溜火星和一道白印之外什么都留不下,但汉军的长刀却能够将他们轻易斩杀。
这队重甲步卒就如同一队推土机般的在乱阵之中疯狂冲杀,寒光闪耀间,无数的鲜血在空中挥洒,就如同在寒风中绽放的花朵。
本来十分干燥的泥土地面因为浸染了无数的鲜血而变得泥泞不堪。
彻里吉见情况不妙,立即大声呼喝,希望能够重整兵马,稳住阵脚。不过,这也是他犯下的一个大错,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看得起这支汉军,所以,他的
大军也根本没有组成一个严密的骑阵,这才在遭遇袭击的时候彻底乱了套。
典韦和裴元庆对视一眼,狂催战马,脱离了麾下大军,径直来到了鲜卑人的大纛下。
一支黝黑的大铁戟,一柄硕大的银锤,一左一右同时向彻里吉而来,典韦更是暴喝道:“胡虏,拿命来!”
彻里吉再也顾不得整顿兵马,只能摆枪硬架典韦和裴元庆的杀招。可这样一来,鲜卑人也就变得更加凌乱了。
典韦和裴元庆是谁,这两位可都是以力气出名的猛将,在张扬麾下,根本没有一个人的力气能超过他俩,彻里吉这么一硬架,直接从马背上飞了出去,
手中长枪弯成了一个U形,双手虎口从欢快地向外流动着鲜血。
不过典韦和裴元庆可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两人争功一般,再次向彻里吉冲来。
彻里吉刚刚翻身爬起,一支铁戟和一柄银锤再次袭来,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典韦的大戟将彻里吉拦腰斩成两段,裴元庆的大锤则被彻里吉的
头颅砸了个粉碎。
大战在进入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候,停歇下来。
整个大坝沟成了一个坟场,鲜卑人死伤无数,活着逃走的,大概只有两三千人左右。
紧紧是那数百步卒消灭的鲜卑人就有两千多,在乱军中被杀的鲜卑人也超过了两千,剩下的全部成为了汉军的俘虏,在魏延等人的指挥下,用鲜卑人的
人头搭建起一座十分壮观的京观。
这主意是魏延出的,他永远都记得洛阳城下张扬搭建的京观,不过,那个时候,年幼的他居然没有害怕,反而有一种向往,现在一有机会,他就迫不及
待也来了一次。
张扬望着北方,一个彻里吉,还没办法让他提起兴致,只是他有点搞不明白,铁木真凭什么敢再次带兵南下,就凭那十万铁骑?
法衍凑到张扬身边,道:“主公,只怕鸡鹿塞在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我们还早做打算,铁木真绝不会轻易的就此罢休。”
张扬的面颊微微抽搐了一下。
是啊,铁木真敢来,恐怕有一定的依仗,接下来,只怕是谁的日子都不会太好过啊####老铁们出去拜年记得安全,喝酒要适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