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应该是很少吧!”方中愈见总走不到地方,问道:“这皇宫有多大,好像没有边似的?”“还不得有一万间房子啊...马上就到了...!”
方中愈听了咂舌不已,见前面走进一个僻静的小院,一个人正背着手在廊下来回踱步。“回总管,”小太监大声说道:“有人想见您。”
“哦...是谁啊?”那人转过身来。方中愈看见果然是候泰,笑着说道:“候总管,没想到是我吧?”
“哎哟!东方候爷...”候泰立刻绕出来抓住他的手,“老弟,你这么快就到了!”
“你也知道我要来吗?”“当然知道,快到里面坐...”候泰拉着他的手走进房中,吩咐人沏茶拿点心。
待房间里只剩下二人,候泰低声问道:“东方兄弟,马娘娘可好?”“你放心吧!我在我岳丈府里给她弄了个小院,闲杂人等都不许靠近,吃穿用度和我都一样。”
“哟!谢谢老弟,多亏遇到你了!”候泰连连供手。方中愈摆手说道:“咱们是自己人,何必客气。候大哥,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调我来吧?”
“当然知道,查权贤妃暴死的案子嘛!”“权贤妃怎么死的你知道吧?杨庆只告诉我随皇上北征归来途中死的,说连随军御医都不知道原因,其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候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表面上看的确如此,我也不知道太多东西;但是我感觉权贤妃的死绝没有这么简单,这其中很复杂啊!老弟,这案子不好破啊!”
“这个我倒是知道,”方中愈说道:“听说连周新都没查出来,谈何容易呀!”
“未必就是查不出来,也许是其他原因。”“哦...噢,我懂了。”“老弟,关键一点是那个随军的御医。俗话说无病不死人,权贤妃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死了。”
方中愈点头,“对...候大哥,有可能是宫里的人吗?”候泰摇头,“谁也说不好,这案子也查了好长时间了,说什么的都有、扑朔迷离,但是我猜想还是宫里的人可能性大一些...”
方中愈跟他谈了很长时间,最后说道:“候大哥,杨庆可能是故意整我、连个带路的人都不给我,我看刚才那个小太监挺机灵、派给我得了?”
“当然行了!”候泰二话没说便答应了,“他叫桂生,别看年纪小进宫已经六年了,这皇宫里熟悉得很...来人,把桂生叫进来。”
少倾,小太监桂生走进来,“总管,您叫我?”“嗯...打明天开始,你就负责跟随东方候爷,等案子了啦再回奉天殿。”候泰吩咐道,桂生点头答应了。
方中愈就此告辞,桂生带他出去,路上问道:“候爷,您想从哪查起?”
方中愈想了想说道:“今天先不查,我出宫去找大理寺的周新问点事情,明日辰时你在宫门处等我就行。”“就这么定好了...!”桂生将他带至宫门才告辞回去。
方中愈寻路回到馆驿,宋英杰、王宏建等人都来询问,方中愈简单说了一遍。莫生谷拍拍大腿说道:“就这么一句话怎么查啊?”王宏建也随着附和。
“很容易查还用大老远调候爷过来啊?”宋英杰说道:“再说了,别人查不了不代表咱们头儿也查不了。”
方中愈嘿嘿笑了,“反正是不太好查...你们吃了没有?我可是饿着呢!”王宏建笑着说:“你不回来谁敢吃啊?”
“少扯,我今天要是在宫里不回来你还饿一天吗?”方中愈说道:“莫兄,派几个弟兄打听打听大理寺在什么地方,吃过饭我要去找周新。”
莫生谷马上安排弟兄去打听,王宏建便去楼下叫东西吃。过了午时,方中愈带着宋英杰去往大理寺。
其实,大理寺离得不太远、就在皇宫另一侧,没用上一刻钟就到了。守门的衙役居然是以前的老人,见了方中愈还很亲热,“哟,东方大人!你什么时候来北京的啊?”
“昨天晚上才到,你们都挺好的吧?”方中愈笑着寒暄几句,才问道:“周新周大人在吗?我有事情找他。”“应该在,”有衙役答道:“我领您进去。”
新建的房子就是气派,也比南京的府衙大多了。衙役领着方中愈二人来到二层院子的西厢房,进去了一会和周新一起走出来。
方中愈和周新二人也算是老熟人了,各自施礼问候,周新便把方中愈、宋英杰让进房内。双方落座,周新问道:“东方大人,你是为权贤妃的案子来的吧?”
方中愈点头答是,周新叹口气说道:“东方大人,你不应该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