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煊今日穿了一身墨蓝色直缀,衣襟和袖口皆用金线挑绣繁复的花纹,站在窗边,负手握书。
没有吩咐,她只能站着。
隔了会儿,他放下书,走到白玉屏风后,向外面道:进来伺候。
旁边没有其他人,琉月左右看看,才恍然明白他说的是自己,小步走过去,看到萧煊在解腰带,胸前露出大片精壮的麦色胸膛,脸上一热,急忙转身。
她这个反应,萧煊倒起了逗弄的心思,进来,为本王宽衣。
琉月脸颊红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害羞,又不是没有见过光膀子的男人。
电视里只穿一条四角裤衩的也见过啊。
难道是晋王身材太好的缘故?琉月暗骂自己没出息。
调整心绪,慢慢挪到屏风后面,一看更不得了,晋王自己脱掉了直缀,里衣也被他扔在屏风上,肌肉线条流畅,腹肌明显,琉月突然呼吸不畅,呆呆愣住。
萧煊自己换了衣,一径往窗边走,那里有张软塌,平时他在那里小歇。
路过琉月身旁的时候,萧煊故意停下,侧目看她一眼,轻微叹息一声,宽衣都不会,本王要你来前院何用?
琉月连耳朵尖都红了,支支吾吾,奴婢奴婢知错。
萧煊哼了一声,出去。
好吧,这回肯定炒鱿鱼没跑了。
琉月头垂的死低,正准备出去,胸前的帕子突然往下掉,好巧不巧,落在萧煊的脚边。
琉月只好蹲下身子去捡,娇小的一团就这样蜷在他的身下,领口随着弯腰的动作敞开一些,微微露出一抹雪白的春色。
萧煊眼眸暗了又暗,他虽然未曾幸过女子,但是宫里藏的那些春画本子看过几册,其中便有一种姿势是琉月这样
身上猛然腾起一阵燥热,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想去触摸琉月的秀发。
琉月捡起帕子,站起身,诚惶诚恐福身,奴婢愚笨,什么都做不好,如果王爷不想奴婢在身边伺候,奴婢即刻收拾包袱回柴房。
谁说让你走了?萧煊眉心拧着,不忍心斥责她,声音并不严厉,不会做,可以学,本王并不是难伺候的人。
琉月咬咬唇,是,奴婢遵命。
萧煊挥手,你先回去。
目送琉月的身影消失在门边,萧煊走到书案旁边坐下,手撑着额角揉了揉,片刻,却失笑起来。
这么笨,还不如早日收房算了。
琉月晚上去提膳的时候,不出意外,她的那份又被不明人士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