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胖子拽过合同也瞅起来，然后他的嘴角也抽搐起来，猛然将合同摔在桌子上，“这就是你说的九一？”
“当然！”姜小山笑笑，“东西是我们研发，生产，包装，甚至以后还要我们来宣传，自然是我们九，你们一，怎么，你不会一直以为是你们九吧？不会吧不会吧？怎么会有你们这么傻萌傻萌的人呢？”
邓洪亮也在旁边添油加火：“哈哈，傻是真的傻，萌可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不过这俩人都有点丑，可以说是傻丑傻丑的。”
“别这么说人家，这算人身攻击吗？”姜小山劝阻着，“就算是想说真话，也可以含蓄一些，比如可以说这是丑得很有特点，或者说，这是超前意识的丑帅文化！”
邓洪亮竖起大拇指：“还是小山哥说得在理，这俩丑逼……哦不，丑帅丑帅的玩意儿，赶紧签合同吧。”
瘦子冷笑两声，抓起那本合同用力一扯。
哧啦哧啦几下子，就给撕成了碎片。
“你这是在玩儿我们？”瘦子冷冷道。
姜小山扯扯嘴角：“是你先不讲武德，现在就觉得是在玩儿你？亮底牌吧，八二是不可能的，知道你们金言在渠道销售上很厉害，但是想要谈生意，就得拿出一点诚意来。”
“我诚意你玛壁！”瘦子暴跳如雷，伸手指着姜小山的鼻子大声喝骂，“老子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了，我们金言要拿九成，少了九成，你们那什么狗屁尘缘，连一瓶都特么别想卖出去！”
“他骂人了？”姜小山转头问邓洪亮。
邓洪亮重重点头：“老大，他骂你了，我听得清清楚楚，要我削他不？”
姜小山摇头，很是耐心地劝道：“我这个人吧，脾气也不好，所以你还是别惹火我，咱就好好的谈判吧，馨姐去整壶茶，给大家润润嗓子！”
“润尼玛壁！”瘦子继续叫嚣，“你个笔玩意儿叫啥？姜小山是吧？我告诉你，赶紧给我们道歉，否则不光是你，包括姚可馨，包括邓洪亮，你们完了，都完了懂吗？”
邓洪亮和姚可馨对视一眼，又一起朝着那个瘦子投去怜悯的眼神。
唉，你说，何苦呢？
给你活路，非不要，非要作，你咋就那么能作死呢？
“真不谈？”姜小山微微皱眉。
“谈尼玛壁啊谈！”胖子突然眼珠子一转，矛头转向了姚可馨，“老子现在给你画个道，九一分成，再让姚可馨陪我们哥俩一个……两个晚上，否则这事，没的谈。”
姜小山摸摸下巴，活动了一下脖子：“真话？”
“真话！”胖子眼神变得荡漾起来，“只要你能让姚……”
啪……
一个铁样的巴掌糊在脸上，当场便把这胖子糊得人仰马翻。
“呸！”
姜小山啐了一口：“成啊，馨姐呸不了你，老子亲自呸你！”
“卧槽，你特么别冲动……”
胖子还以为这小子是太冲动了，想着要消磨一下对方的冲劲。
可惜，刹车不好使，姜小山的巴掌已经再次下来了。
一时间，会议室里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得那叫一个节奏紧凑。
短短一分钟，胖子已经变成了名符其实的猪头，还是红烧的。
而旁边的瘦子，在微微呆滞之后，瞬间反应过来，掏出手机就要录像。
咔……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姜小山和善地冲他微笑：“干啥？想给我拍照啊？”
瘦子甩了下手，却没能挣脱开，仍是冷静地道：“我只是想要警告你，就算是不拍照，以现在你的行为，这个牢也坐定了。”
“哦。”姜小山应了一声。
“你哦个屁，老子告诉你，只要我现在一报警，你就等着进铁笼子吧！”瘦子为抓住了这个家伙的把柄而得意。
“所以呢？”姜小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