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严厉,但一丝不苟相当严谨,每一个招式都教授得滴水不漏,连沈昭雪这个武术盲都开始尽快入门,不过这都是些最简单的防身术,顾名思义也只能防身用用,万一碰上稍微有点功夫的人,是万万抵抗不住的。
司马云也是不放心她,毕竟天有不测风云,万一哪天她真的被任命上了战场,留她在京城,她还真的放心不下。
演示两遍,又手把手教了两遍,现在沈昭雪已经能够自己独立舞出来,司马云站在一侧检查,甚是满意。
就在这时,起了一阵微风,桃花花瓣顺着她的侧影悠悠而下,此情此景美得就像是一幅画,而她就是画中走出的美人。
司马云忽觉体内有一股躁动,二话不说上前去将她给拦住,沈昭雪正诧异,温唇便堵了上来,大脑顺便变得一片空白,手中的剑也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
接着自己的双腰被擒住,司马云不敢用力,小小细细的腰肢,生怕会弄坏弄疼她。巧舌探入,湿滑温热,还夹杂着桃花酒的芬芳醉人,不一会沈昭雪浑身便软软得瘫在了她的怀里,两只小手紧紧地捏在司马云的衣服上,缠绵悱恻如此。
夫君,我想听听你小时候的事情。
为什么对我的小时候如此感兴趣。
两人躺在桃林里,身下被各种各样的野花拥簇,用力呼吸鼻尖都是春天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心情放松愉悦。
因为是你啊。沈昭雪笑道,想要...更加了解你。
司马云伸手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浅笑一声,宠溺道那你想听什么样的?
沈昭雪认真想了想,想听听夫君没有离开京城没有进军营的时候。
对面躺着的人沉默了一阵,方才悠悠开口,我从很小便开始以男装示人,具体已记不清从何时开始,我想...大概从记事起便开始如此,我爹我爷爷都说我是男孩,小时候的我也一直深信自己是男孩,其实没有发现真相以前,那段岁月还是很美好的,就像许多孩子一样童年成长得无忧无虑,我娘亲很早就走了,临走前对我说,对不起我,但她无能为力,对于生在这样一个世代将领之家,她无法反抗命运,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明白她的意思。
后来的一次无意间,我才发现自己和其他小男孩的不同,我回去问我爹,这才告诉了我真相,那年我八岁,不仅得知了这个事实,还被迫送去了军营里,我爹说,这个秘密我只能烂在肚子里,否则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沈昭雪明白也能够理解了,将军的难处,听到这些她的心是十分痛的,才小小年纪的她,便要承受那么大的痛苦和压力,想到这,沈昭雪伸手过去,紧紧地拽住了司马云的手。
司马云笑了笑,表示自己没关系,其实一晃这十几年过去了,我早就习惯了。
那...那夫君在军营里那么多年,就没有人发现你的身份吗?
没有,不过倒还真有那么两个人知道我的身份,魏雪和秦孙,这两个人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