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客套疏远,俨然许顷延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外伤病人。
身后的男人勾唇苦笑一抹:“好,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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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处置室回到办公室,言汐接到了杨泽超的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备注,言汐犹豫了好一会才接听:“杨泽超,你找我有事吗?”
“我听说你跟许顷延在一起了?”
电话那头的杨泽超冷笑一声:“言汐,你为什么要选择许顷延,你知不知道许顷延就是一个父母亲不明的野种……”
“杨泽超——”言汐一下怒了,声音变得尖锐起来:“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许顷延。”
“怎么你心疼了?言汐,你既然不仁在先,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义。”电话那头的杨泽超声线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顿了顿,杨泽超阴阳怪气讥讽道:“言汐,有一件事我觉得挺可笑的,明明有一个坐牢三十年才出狱的亲生父亲,偏偏非要做什么维护法律公平与正义的律师……”
言汐毫不留情气愤地挂断了电话,即便许顷延根本不爱她,只是把她当成替身。
但是她坚决不允许任何人对许顷延指指点点,那是她心尖上的人。
情绪缓和一会后,她脑子一下冒出了好几个问号。
杨泽超一定是从许顷茹口中知道她跟许顷延在一起了,却不知道她和许顷延已经分手的事。
那么下一步杨泽超会做什么对她不仁义的事?
还有一个,也是最最重要的,刚刚杨泽超电话里说许顷延有一个坐牢三十年才出狱的亲生父亲?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记得许顷延曾告诉过她,说他亲生父母都过世了,怎么会凭空又冒出一个亲生父亲,还是一个坐牢三十年的人?
疑问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越滚越多。
最后言汐也懒得去思索了,专心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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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小夜班时,回到办公室,言汐看陆桃桃今晚脸色有些差,忍不住关心问:“桃桃,你身体还好吗?”
陆桃桃唉声叹气,一脸沮丧:“痛经,前段时间冰淇淋吃多了,这次来大姨妈出奇的痛。”
“要不我帮你值大夜班,你回去休息。”言汐对陆桃桃说。
“不用了,糖糖,我自己可以的,你都上了十个小时的班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被陆桃桃婉拒,言汐只好作罢。
一个小时后,刚洗漱好躺下的言汐接到了舒朗的电话:“糖糖,陆桃桃出事了。”
她忙着急询问:“桃桃出什么事了?”
“陆桃桃刚刚被一个醉酒的男人砍伤了,现在陆老师正在给陆桃桃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