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闭着眼,忍受识海内部一阵接一阵的锥痛。秦恪说:“你身上还有?伤,回去?休息吧。”
李朝歌摇头:“不过皮肉伤罢了,不算什么。你这里人少,如果夜里出了事,轻易都没?人发觉。我在这里陪着你。”
秦恪不再说话了。他终于缓过最严重的一阵痛,闭着眼睛,慢慢陷入沉睡。他的神情逐渐平静,眉心?也散开了。李朝歌坐在榻边,俯身,轻轻问:“秦恪?”
他没?有?回应。李朝歌看了许久,坐回原位,抬手将他身上的细毯整理好?。
做完这一切后,李朝歌就靠在榻边,良久盯着他的侧脸。
第二天,萧陵和君崇还是?来了。秦恪扫了眼静静站在一边的李朝歌,无奈道:“都说了不妨事,不必麻烦。”
萧陵说:“你要是?出事,那才是?真的麻烦了。听?说,你昨日喝药后反应很严重?”
秦恪默了瞬息,淡淡道:“一般罢了。”
萧陵让开位置,让君崇上前把脉。君崇按在秦恪的脉搏上,仔细听?了一会,疑惑道:“奇怪,怎么会这样。”
萧陵忙问:“怎么了?”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比我预料中还要好?,但是?神魂依然不稳。我开的药全是?有?助于神魂的,秦恪的魂体和身体应该更加契合才是?,怎么反而?严重了?”
李朝歌站在旁边听?到,轻轻说:“是?不是?药效太重了,过犹不及,起了反作?用??”
天尊说话,按理李朝歌这个新人是?不该插嘴的。但秦恪默然不语,君崇也想不出什么原因,便点头道:“兴许是?吧。我换个更温和的方子,慢慢调养吧。”萧陵听?后皱眉:“可是?七天后秦恪就要迎接最后一道雷劫,若是?药效减弱,他应劫时出了岔子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君崇同样很愁,“原本的药方反应太大了,他神魂和身体分离的迹象反而?更严重。这在以前从未发生过,我也拿不准是?怎么回事。”
殿中陷入沉默,秦恪垂眸,另两人也没?有?说话。李朝歌听?着,开口道:“什么事都没?有?他的健康重要。雷劫大不了再推迟就是?,不能拿他的身体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