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背着身看不到?,现在李朝歌坐正,能清楚地看到?他手指修长有力,漂亮的如同艺术品。她见惯了这双手拿笔、执书、握剑,现在这双手却握着她的腿,轻轻摩挲打旋。
原来越漂亮的手,做起这种事情越惹人遐想。药膏中香气扩散,整个屋子都弥漫着这股草药香。秦恪的手渐渐向上,越过膝盖,停留在李朝歌大腿上。
秦恪说:“衣摆稍稍往上拉一下,不然?不方便?。”
李朝歌看着秦恪清冷如玉的侧脸,灿若星辰的眼睛,缓慢拉高下摆。她这一身本来就?宽松,全?靠腰上一根细带系着,现在衣摆堆到?上面,衣料相互牵扯,腰带处慢慢松了。
秦恪修长的手指按在她大腿上,两个人都紧绷住了。秦恪在一个穴位上打圈,最终忍耐不住,抬手按住李朝歌后脑。
清冷的气息倏忽靠近,下一瞬间,李朝歌就?被他吻住了。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然?而情形和上次截然?不同,两人唇瓣相触,仿佛有火花噼啪闪过,情况立马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秦恪一手按着李朝歌后脑,另一只?手还捏在她大腿根上。他朝后使力,李朝歌也顺着力道躺倒,腰上的系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白色衣衫翩然?落下。
睡榻窄小,原本也没预料过会发生这种事,压下两个人后,榻上空间明显紧张起来。
秦恪的手垫在李朝歌脑后,手指越来越紧。李朝歌被迫半仰着头,脖颈悬空,腰部又不着力,唯独靠胳膊肘撑着。她的腰带刚才就?松了,如今动作激烈,没几下就?彻底散开,虚虚挂在她的手臂上。
衣襟下,是纤长的肩,雪白的乳,紧致的腰。秦恪终于松开了她的唇,李朝歌脱力倒在榻上,两人都气喘吁吁,濒临窒息。
李朝歌躺在宽松的白衫中,剧烈喘息,她的胸上下起伏,小腹绷得紧紧的,隐约可见线条,另一条腿曲在秦恪身侧,此刻状况可以说顾此失彼,狼狈至极。而秦恪依然?衣冠楚楚,面色冷白,要不是他的手还留在李朝歌大腿上,实?在看不出来害李朝歌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他。
秦恪头发已经散了,此刻滑过肩膀,胡乱堆在身侧。他嘴唇薄,往常唇色总是淡淡的,看着就?疏离冷漠,此刻却如雪后红梅,艳丽惊人。他的眼睛本就?很黑,现在含了水,越发黑润盈泽,潋滟不可方物。
李朝歌看着一时失神,都说美色惑人,现在看来,神仙动情才是真正勾魂摄魄。秦恪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失控,李朝歌身下衬着白衫,衣料是冷白色的,而她的肌肤是莹润的暖白色,交叠在一起既让人想呵护,又让人想捏碎。
然?而完美的玉器上却多了淤痕,秦恪划过她的肩膀,在青紫上轻抚:“为什么白天不说?”
“习武摔摔打打很正常。”李朝歌不以为意,“看着严重而已,过两天就?好了。”